什么啊,上学的时候光顾着学习了,在教练场我是教练,哪有时间谈恋爱啊。”
马镇也用胸托打了一下光泽的头:“算了吧你。不过呢,她是一个专爱学习的人,品位呢就很另类,她们专挑别人不屑一顾的人,比如像光泽这样的。”
光泽生气了“叔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三个人正说着时,允泽回来了。“怎么才回来啊?”马镇问道。
“喝酒了。”
“和谁啊,是不是艾莉啊?”马镇说。
允泽未置可否,回了自己的屋子。马镇只好问范秀,说社长谈过女儿结婚的事吗?要是允泽和光泽能一起结婚办婚礼,那会省好多钱的。
晚上允泽和光泽两个都难入睡,两个人坐在床上谈着彼此的心事。允泽告诉哥哥,他现在才明白银波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应该彻底地忘掉她才对。光泽劝弟弟:
“你本不该想那么多,说不定现在银波正躺在丈夫的怀里睡得正香呢。现在可怜的是你。”
光泽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毕竟她不是亲妈妈。”
“什么?”光泽吃了一惊。
“她是从小小被爸爸带过来的,吃了好多苦。其实我对她也没怎么好,没买过东西送她,连她喜欢吃的烤肉都没让她吃个够。”允泽很愧疚地说。
“至少她还有爸爸,我们哥俩从小就没有父母,更是可怜。她现在就是想吃一头牛也买得起,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你要可怜就可怜一下哥哥吧,你的想法院真是很怪。”
光泽问允泽,不知道银波同居的事婆家知道不,如果先坦白还能得到谅解,不过没有几个男人会原谅这样的事。
银波当然也在想这件事,所以总也睡不着,看着身边一直沉睡的长秀想着心事,就在这时,刺耳的电话铃响了,她跳下床赶紧接了,却是盛基的妈妈,她吓了一跳,一下子关了手机,回头看了一眼睡着的长秀,不知所措。
银波放下电话再也无法睡去。她左思右想,决定去找允泽。
银波起床悄悄地来到外屋给允泽打了电话,然后又偷偷地跑出了家门,夜深人静,大街上空无一人,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站在街角的路灯下,那人正是她要找的允泽。
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
银波急忙地跑了过去。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一见面,银波就迫不及待地问允泽。
“不知道,我去时他已经喝醉了,怎么回事呢?”允泽很冷静。
“说是公司有事一早就出去了,他没对你说什么吗?”银波还是追问。
“没有。你对他说了什么吗?”允泽想知道银波是不是对丈夫说了自己同居的事,但又不知道怎样开口。
“没有,没说什么。那我回去了,太晚了,让人看见不好。”银波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允泽叫住她:“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免得别人说闲话。”
“、、、、、是我的不对,我回去了。”银波抱歉地说完转身跑向家门。
允泽望着夜色中消失的背影,心情很难平静。
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银波回到家门时,发现自己留着缝隙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她急的推了几次都没能开开,她想跳墙,试试不行,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按了门铃。
是艾莉给她开了门“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了?”艾莉盯住她。
“噢,我,我扔垃圾去了,味太大了。”银波编道。
“是吗?刚才我冲咖啡的时候垃圾还在。”艾莉盯着银波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