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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普普通通的亚洲面孔
姐姐一听有些着急:“什么什么,你说你要看什么?你怎么能看那样的东西?”我笑嘻嘻地回应着:“你zuo都zuo了,还不许我看,怎么这么不公平啊。”姐姐更加害羞了,一边整理着小千扔得遍地都是的脏衣服,一面嘱托着我:“千万要保密啊,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我们是迟早都要结婚的,何况现在有很多人已经先上车后买票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你可不能luan来,我早就说过了,你的社jiao圈有问题,都是一些有妇之夫的有钱男人,那样的男人没有几个是正经的,你要是和他们扯上关系,早晚要吃亏。”
我当然没有顺着姐姐的话题把矛盾扯到自己shen上来,zuochu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温柔的告诉姐姐:“先上车后买票是可以接受的,但是你们一定要记住买票,千万不能逃票,逃票的话xing质就变了,这样不好。”4
那个四月,姐姐和小千一同参加了GRE的统一考试,而我,就和我在温泉里认识的夏天叔叔坐在优雅的咖啡厅里聊着一些暧昧的话题。我们的进一步熟识很ju有戏剧xing,因为自从我们互相jiao换了电话号码从学校公寓大门分开以后,我竟然不久又和他偶遇了。大二上学期,夏天叔叔他们公司在我们学校贴chu了一张广告,专门招聘兼职平面模特,我和我们班级的大mei女外加大才女北京人前去报名。
北京人对这样的事情向来信心十足,因为她自从考入我们这所本来就已经mei女如云的学校,就无用质疑地荣登上我们这一届校hua的宝座,并且经久不衰,下面连续几届的师妹,都没有长得过她的。
北京人的长相很欧化,pi肤雪白,yan睛凹陷,朱chunxinggan,并不是中国盛产的那zhong单yanpi、厚嘴chun、古铜sepi肤的古典mei女。我也曾经见过北京人的爸爸和妈妈,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亚洲面孔,一点儿也不希罕,因此我暗地里怀疑北京人有一个来历不明的shen份,说不定她妈妈当年有什么苦衷才酿成了今天的后果。我还曾经暗地里预测过在不远的将来,一个欧洲皇室的王子远隔重洋,来到中国访华,来到首都,潸然泪下,心绪久久不能平静,随从问了好几次,他才吐louchu心中的真言:Iwanttoseemylover,hernameis小fang。
我和北京人乘地铁,从一号线倒到环线,在位于二环的朝yang门下了车,走了不到五分钟,便坐在了夏天叔叔他们公司的面试大厅里,也就见到了那个曾经买过我们红酒的中年男人夏天。
初见他的那一瞬,我的心开始不听使唤地luantiao,面se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红,我不敢正视他的yan睛,只希望时间刹那划过或者干脆静止不动。
夏天叔叔显然也见到了我们。他穿ba黎世家的衬衣,带雷达经典手表,手里灭掉刚刚chou完一半的哈瓦那雪茄,从宽敞的大厅里向我遥遥走来,好像一阵温暖和煦的清风。他见到我们,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还像模像样地让我们叫他叔叔。他自己经营一家服装公司,专门代理国内外品牌童装,想要找一些模特去拍平面宣传广告。那次的招聘,我选上了,北京人落榜了。
对此,夏天叔叔这样解释dao:“虽然北京人很mei很mei,但是,是那zhong索非亚罗兰似的成熟xinggan,极ju杀伤力的mei,你虽然不及北京人mei,但是你的mei恰到好chu1,你是绣兰邓波那个类型的,像娃娃,能穿大号童装,xi引小朋友。合适,好看。”于是我课余时间就在夏天叔叔他们公司拍平面广告。我现在手里的大bu分资金全bu来源于当时高额的广告费用。
我第一次拿到钱时还傻乎乎地问他:“是不是给得太多啦?”他gan到非常奇怪,半天才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嫌少了,说反话呢吧,我再给你报销点儿打车费吧。你早晨几点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