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何雅绮,是你做的,对不对!"看着茫然的冰澈,灵珊忍不住冲了过去,气愤地质问何雅绮。 "滕灵珊,你说话要有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哼,我对这种活死人没兴趣。"何雅绮根本不把灵珊的怒气放在眼里,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冰澈辛苦了这么久才重新找回的信心,在见到带血冰刀的那一刻全都消散了,冰澈再次崩溃,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竞争了。 何雅绮得意地笑着,虽然她不承认,但是从她得意的表情上,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肯定就是她做的。 看着痛苦的冰澈,嚣张的何雅绮,围观的选手都对冰澈产生了同情,虽然冰澈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大理人,和大家的接触也少些,但现在看到她这么痴情的样子,大家都觉得很感动。一个人可以如此地去爱另一个人,那会是怎样厚重的一份感情呢。那种感情,让大家也忍不住开始羡慕起来。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无法遇到这样一段感情吧。 所以,大家都对何雅绮充满了鄙视,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使用这种手段,简直是太可耻了。利用别人的深情去伤害人,只能用卑鄙无耻来形容。 所以,就连平时跟她比较要好的选手,也觉得她太不应该了,这是对滑冰的侮辱,对他们深爱的运动的一种玷污。 冰澈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她的思维定格在了静轩出事的那一天,静轩的微笑,静轩的鲜血,静轩的拥抱,静轩的声音…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静轩,她的世界里再次只剩下静轩一个人。 静轩,我要怎么做才能再见到你,如果死亡可以,我愿意现在就死去,静轩,你不知道,对于相爱的人来说,最后离开的那个人永远是最痛苦的,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为什么要让我来承受这些痛苦! 静轩,我爱你呀,你不是说过你也爱我吗?为什么就这么丢下我走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有多难受… "冰澈!"静轩看着冰澈又回到了痛苦中,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撕碎了一样的痛。他原来以为魂魄是没有感觉的,可是这次他发现自己错了,原来魂魄和人一样,也会心疼,也会难过,也会揪心。 "静轩哥哥。"若若怯怯地看着静轩担心的样子,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静轩,只能用自己的小手紧紧地拉着他,希望冰澈姐姐可以快点好起来。只有冰澈姐姐好起来,静轩哥哥才能恢复正常。 此时此刻,时间好像凝固了,大家都不再说话,只有冰澈蹲在地上痛苦地哭泣。 那是揪心地哭泣,无声,哽咽,满满的痛苦。 "凌冰澈,你给我起来!"就在大家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冰澈的时候,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火一样的头发还有冰一样的脸,高贵如王子,冷傲如杀手,他一把把凌冰澈从地上拉起来,拖着她就往外走。 那样的脸,那样的魄力,他们认识的人中间只有一个,那就是殷暮夜。 "殷暮夜你要干什么,快把冰澈放下来!"看到冰澈被殷暮夜拖走才如梦初醒的灵珊赶紧上前阻拦。 殷暮夜瞪了灵珊一眼,眼里好像燃烧着火焰一样,他推开了灵珊,一句话不说地拉着冰澈就走。 灵珊还想去阻止,却被汪明安拦住了,对着灵珊摇了摇头。 因为,汪明安有种预感,这个殷暮夜一定可以让冰澈走出阴影,也许也只有殷暮夜可以做到。他自己对冰澈已经无能为力了,也许这个殷暮夜会是冰澈最后的希望。 冰澈还沉浸在对静轩的回忆中,突然被殷暮夜拖着往外走,她浑浑噩噩的,无谓地反抗了几下就被殷暮夜拖了出去。 殷暮夜拖着冰澈到了选手们的洗漱室,一脚踢开门,砰地一下把冰澈推了进去,然后拿着淋浴的喷头,把开关调到最大就朝冰澈喷了过来。 冰澈猝不及防被冷水一喷,冰冷的水让她从回忆中一下子惊醒过来,看到殷暮夜正在拿水喷自己,本能地用手去阻拦,可是水流太猛烈了,根本挡不住,冰澈想要逃出去,殷暮夜却抢先一步挡在了门口,在这个小小的洗漱室里,冰澈根本无处可藏,被水喷得全身都湿透了。 "殷暮夜,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冰澈大叫着,想上来抢殷暮夜手中的喷头,但瘦小的她哪里是殷暮夜的对手,她走过去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殷暮夜一把抓住,水从头上喷了下来,冰澈一只手继续抱着滑冰鞋,一只手去推殷暮夜。 "做什么?看不出来吗?我要你清醒,我要你清醒一点!"殷暮夜把喷头扔到了地上,然后一把拉起凌冰澈,把她推到了镜子前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原来那个清艳无尘、高贵优雅的朱槿公主此时就像是一个狼狈的怨妇一样,眼神中满是凄凉,无助。脸上写满了憔悴,凌乱的头发被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脸上。这个样子,这个样子,这还是自己吗?冰澈本能地想低头,却被殷暮夜强行把头拉得抬了起来。 "凌冰澈,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你还配做朱槿公主,配做滑冰选手吗?不许低头,我就是要你看着你自己,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个死人才滑冰,那你就是滑冰界的耻辱!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看到的孩子们,他们是那么喜欢你,难道你要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凌冰澈,如果你不爱滑冰,那你从现在就放弃,永远不要再滑冰了。否则,你就给我振作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