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号,这下若若也不再追问了,一颗心早就飞向了游乐园。哈哈,可以跟她从人到鬼,从生到死,从前生到后世的偶像林静轩一起去游乐园玩呢,哈哈,好兴奋呀! 那种兴奋和愉悦很快通过空气传递到了静轩的身上,静轩也笑了,第一次,这笑容不是因为冰澈,而是因为另一个女孩。 "哇,静轩哥哥,快看呀!摩天轮呀!" "哇,静轩哥哥,我要坐那匹桔红色的马。呀,静轩哥哥你不能坐黑色的,你是王子,应该坐白色的。" "哇,静轩哥哥,我是本世纪最好的大海盗…" 从海盗船上下来,若若是超级兴奋地,围着静轩一个劲地跳。静轩却是十分同情兼可怜地看着那个正扶着海盗船的栏杆大吐特吐狂吐的男人,这个刚才被若若附身的男人,唉,真是可怜啊。 转头,他身边这个始作俑者却是心安理得地沉浸在欢乐之中。 唉!若若… "哇,静轩哥哥,快看!" 完了,又有人要遭殃了。这是静轩听到若若呼唤后的第一反应。 游乐场,成了若若的快乐天堂。 "看这些报纸,怎么这么乱说,居然说冰澈是悲剧公主!"灵珊气乎乎地把报纸甩在了桌子上。 自从这次比赛后,报纸好像不再关注冰澈的技术,而是不停地挖掘她和静轩之间的往事。还不时有滑冰界传出来的内部消息,说冰澈从来不和队友说话,是一个高傲的公主,她穿着金色滑冰鞋代表她藐视一切,根本不屑与大家一样,根本不想发挥100%实力。加上复出后每场比赛她都滑悲剧,因此她更成为彻底的"悲剧公主"。 媒体把所有热情放在了她和静轩的爱情上,然后来分析冰澈的心理,甚至有的记者说冰澈有轻微的精神性疾病。而所有对冰澈的采访,重点也都转到了静轩的死对冰澈会有什么影响上。甚至有的记者采访到了静轩跟冰澈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分析他们青梅竹马的爱情,结论就是冰澈在失去了静轩后已经成了活死人,一个只会滑悲剧的选手! "这些评论也许会影响到评委对你的印象,冰澈,你可以换一些快乐的曲目,或者换掉那双金色滑冰鞋吗?"虽然知道冰澈不肯听,灵珊还是劝着。 "不可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冰澈已经被折磨得要疯掉了,这些记者每天都缠着自己问关于静轩的事,不管自己在哪都能被他们找到,再这样下去不用到决赛自己就会垮掉了。 "冰澈,你还是考虑一下吧,现在的舆论对你很不利…" "是呀冰澈,脱掉那双金色滑冰鞋吧,它只会影响你的发挥!" 汪明安和队友不停地劝着,冰澈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很困难了。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地睡一觉,忘记这一切。 "教练,我想静一下。"冰澈觉得好累,心痛到麻木了。自己和静轩的感情被一下子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然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她觉得这是对感情的一种亵渎,都是自己不好,害得静轩死了都要被人议论。 "你还是去皇朝滑雪场封闭训练吧。现在记者每天围在滑冰场门口,你根本无法专心训练,马上就要进入决赛了,你的情绪不能再受影响。"汪明安虽然平时好像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关键时刻总能作出正确的决定。 在皇朝滑雪场,有一个滑冰场是专门用来做封闭训练的,以前林静轩和冰澈大赛前总会躲在那里安静地练习。 冰澈一刻也不想在现在的地方呆下去了,每天只是应付那些突然闯进来的记者她都要累死了。可是一想到那里曾经有自己和静轩无数美好的回忆,冰澈又觉得心在痛,物是人非,原来有些词只有身临其境时才会真正领会其中的含义。 简单地收拾之后,冰澈匆忙地赶往了皇朝滑雪场。皇朝滑雪场一如昔日般热闹,不停嬉闹的情侣,快乐地滑雪者,无一不会刺痛冰澈的心。 就算是在小型的封闭滑冰场内,似乎仍然可以听到外面的欢笑声。以前和静轩一起来这个滑雪场,自己总会缠着他一起背着汪明安出去玩,有一次两个人滑雪,居然滑到一个大坑里,怎么也爬不上来。那天好冷,然后静轩就紧紧地抱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幸福,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好甜蜜。等到汪明安接到电话找到他们时,冰澈突然有种舍不得从静轩怀里出来的感觉。自从在孤儿院认识他,就每天和他在一起,却怎么也呆不够。静轩就是那样一个让人无法忘记的人啊。冰澈想着想着,不禁笑了起来。她笑的样子好美,美到让人心酸。 不知不觉,冰澈抱着金色滑冰鞋,走出了训练场。她一边走一边想着静轩和自己的往事,不觉地入神了。突然,一个小孩子大叫着滑了过来:"姐姐让开!"原来是几个正在学滑冰的小孩子,还把握得不太好,一下子朝冰澈撞过来。 冰澈下意识地扶住了小男孩,小男孩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