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酒，其他都可以。”靠在韩睿边的女人声音地讲。

“大概只是无名小辈，所以躲在背后兴风狼。商老你今天六十大寿，没必要为了这小事动了肝火。”韩睿的面平静，显然没把造谣生事者放在里。

那剃着板寸的年轻人似乎有委屈，低着唯唯诺诺地走了。

可是下一刻，他便又转过去，对那洋酒的主人讲：“她不会喝酒，而且刚才也没吃什么东西。我看这杯酒就免了吧。”十分奇异地，一贯冷淡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温和的溺，仿佛她真的是他最的女人。

“只是女伴而已，你以为我会有这么好心？”韩睿的声音很轻柔，却明显正在讥笑她的无知与幼稚。

“也对。”商老大翘着脚，神情放松下来“这酒怎么样？”

“还不快去？”商老大转骂那个手下：“臭小，一礼貌都不懂。”

“你不是说女人不应该喝烈酒么？”她动了动手臂，顺势就搭在韩睿的腰间。

合得十分默契，反倒更加彰显了他对她的维护和纵容。

他一个人几乎占据了半张大沙发，慵懒地坐在那里，即使陷在暗仍有一内敛而大的气势，仿佛唯我独尊的帝王。其实就连神态和语气都很像，就这样对她招招手，难真将她当？

方晨甫一推门来，就发现自己似乎恰好打断里面这些人的谈话。

倘若了问题，恐怕他更加不会放过她。

“不错。”

见韩睿扬了扬眉，这位姓商的老忽然又大笑了两声：“之前我还在担心呢，不过现在看来，果然只是谣传。也不知是哪个吃了熊天豹胆的家伙故意传这假消息来，其目的虽然还不清楚，但至少用心十分险恶。哪天把他给揪来，也让他好好尝苦！…”

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半边竟然都在发麻。漂亮的眉心皱起来——这乎意料失控的觉可不好。

厚重的门板重新阖上之后，商老大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哈哈大笑：“韩老弟啊，怪不得最近听说你都没在‘夜都’现，平常也都难找得很，原来是因为有这位方小相伴，想必是沉醉在人乡里了？”

韩睿，一旁的钱军得到示意，也立刻站起来，不但替方晨开了门，而且跟随在她后面一走去。

“哎，话可不是这样说…”

韩睿淡笑不语，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靠在沙发里慢条斯理地着烟。

“好的。”方晨答应得很顺从，然后便从他的臂弯里溜了来，整理好被的发，说：“我去趟洗手间。”

心里不太兴，然而方晨好歹还是认得清环境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她带来这场合，但是既然已经打算将这场戏码足了，自然不能在半途中什么岔。

时机有些不凑巧。不过，韩睿倒是冲她一招手，吩咐：“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上传闻可多了些，而且大半都是关于你的。”商老大貌似不经意地提起来。

那双凌厉的睛借着昏暗的光线细细地打量着他“其实我也是刚从来西亚回来，只隐约听讲你受了伤。”

似乎听到一声极轻的笑声，伴随着温的呼，从颈边掠过。

他的话音刚落下，钱军就已经了站起来，面无表情地伸手将方晨面前的酒杯移走。

然后他才又眯着睛看向方晨，笑着问：“那方小想喝什么？让他们送鲜榨果上来好不好？”

“哦，都有哪些？”韩睿淡淡地问“我怎么一都没听说？”

韩睿弹了弹烟灰：“商老你就不要讲笑话了。有什么生意是你不成的？哪里用得着我来掺一脚？”

果然，商老大脸上的神微微动了动，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又似乎在暗自吃惊，原本拿着雪茄盒把玩的手也停下来，他转过，沉着脸孔瞪了刚才倒酒的手下一，仿佛是在无声地训斥他的自作主张。

戏，那就脆一次个足够。

韩睿了支烟，才淡声说：“不怪他。”揽住方晨的那只手到她的下上摸了摸，又偏过跟她讲：“等下你就用饮料敬一下商老大。”

“来西亚的朋友送的。这次我过去，倒是发现了几个很能来钱的生意，正想着和你讨论讨论，看看我们俩什么时候能够合作一把。”

他倾举起杯，遥敬了一下，自己先喝掉一半。

明知手指再上移几公分便是他的伤，她状似无意地隔着衣料轻轻来回移动“所以，既然我是你的女伴，你要不要替我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