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的，你还当真了。”

“喂。”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脸。

第38章

“会。”我有气无力地说。

你说这人傻不傻？当初在北辽皇里，那北辽帝对国师人是什么态度，他又不是没看到。天下人何其多，他怎么那么想不开，和去皇帝抢女人？

“我觉得我真傻，真的，我

“又不会掉块。再说你的脸早就不知丢了多少次了，到时候师兄给你捡回来安上。”

我嘀咕：“我…他分明都对我没意思啊。”

他继续说：“你倒也不用如临大敌的样。男人嘛，谁没几个红颜知己？公哥儿玩的就是这个调调。他再是清自，和人喝酒聊天也不是不得的。到时候我们回东齐，那人又不可能抛下这里的一切跟着他私奔。”

我说：“二师兄，我们俩真像一对夫那个什么妇。”

“那就不行了。淹死倒不要，成全了他英雄救那才不划算。”

“你不说，就永远说不。”夏秋大吃着，言语混“我是并不觉得他有多好，只是因为你是我小师妹，你要喜他，那我也只有试着接纳他。雨儿，师兄我不忍心见你这么难过。”

夏秋白了我一“平时看着那么机灵的，关键时刻脑都被猪吃了。行不行，不去说怎么知？”

夏秋问，我到底喜他什么？他是对我温柔了，还是贴心了？我还真回答不上来。

我坐着，抿了两清酒，愈发觉得无聊了。

我笑，把手一松，小金蹭地一声起来，扑到他的脸上挂住了。夏秋嗷嗷叫，手忙脚地想把小金扯下来，结果一脚踩空了阶梯，咚地一声跌了下去。

若不是我那把粪把他砸傻了，就是什么时候脑被驴踢过了。

我往外走，夏秋死命拉着我“姑，要凿船，何劳你亲自动手？”

夏秋睛笑得弯弯如月，像是修炼成，化成人形的狐狸“小师妹，这话要让师父听到了，怕是要打我板的。”

一脸小媳妇样，：“我的好师妹，这你也不能怪我呀？当初同意他去赴会，也有你的一份。如今他对那妖女动了心，你当初不也估计到了的吗？”

夏秋忙：“我伤风才好。这么冷的天，我才不要下呢。”

我倒是想，我和晚晴从小到大，兴趣好从来没有一相同的，连模样都不像，没想如今在封峥这里却找到了共同。

我没好气，转把侍女全都支走了，对夏秋说：“你以为我担心什么？我是担心他这样，我们的计划就要搁浅了！”

我对夏秋说：“游吧！好好游！最好来一阵邪风，把船翻了，你赶下去到那国师上把宝印搜来。咱们这就大功告成了！”

这北国才开，小风刮着还冷飕飕的，游劳什的湖啊？

我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地，呢喃：“那么唐突，我怎么说得？”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听夏荷说，封峥又收到了国师的信函，请他去京城戏楼听大鼓。第三天，约了他去赏腊梅。第四天，又邀请他去城郊游湖。

小时候女师父叫我们几个拿月亮来写诗，晚晴写“玉环原是天上”只有我写“白面馒挂天空”同窗们笑死了，女师父还打了我手板心。

夏秋闭着睛，说：“我死了。”

“了。”夏秋叭嗒了一下嘴“火候还不够啊。”

“死鸭嘴。”夏秋眯着睛看我“你要真喜他，这就冲去告诉他。憋在心里冲我发火，算个什么事？”

夏秋一边嗑着瓜，一边馊主意：“完全可以带人去事先凿了那艘船。到时候等他们划到湖中心，船往里沉，他们两人都要淹成落汤…等等，封峥可会？”

不过封峥还是颠颠地跑去了，一都没犹豫。他这几天脑发烧得厉害，神智全模糊了，一提国师就满脸带笑，直夸人家多好多妙，生怕别人不知他和人过从甚密似的。

“哦。”我站起来“来人啊，把这人抬到城外坟岗去埋了。”

“别！别！”夏秋一下弹起来“还有气呢！”

我只笑不语，拿着筷轻敲碗沿。夏秋赶站起来给我添了一碗饭。

我转回了他一个白“凿个鬼的船啊，本郡主是要去游湖！”

“那就把这气憋着。”我说“咱们去那个什么罗刹湖吧。”

我脸素来厚，手疼了就，照旧嬉笑脸的。抬就见小封峥一青衫站在私塾门，正轻蔑地笑我。我觉得我大概从那个时候起，就很想朝他脸上扔粪了。

吃完了饭，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抓了一块卤猪嘴朝他扔过去，被他一把接住，丢了嘴里。

正是月，外面天空里悬挂着一圆圆的大月亮。

“万一被拒绝了，多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