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么?
完全不是。
算了,她还是早早睡明早要上课。
可是嘉禾在嘉渔离开后,又那么一瞬间是真的睡不着了,倒不是因为嘉渔不在她身边。
而是嘉渔问她的那个问题。
——梅梅真的是代孕而来的吗?梅梅的父亲是谁?
嘉禾翻来覆去很久,然后将被子遮过头顶不让自己继续想那个问题。
黑暗中,她咬着嘴唇咬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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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的客房,走廊的灯光是昏暗的。
嘉渔打开门出来,正好迎上靠在门外等她的慕郗城,晕色的灯光将他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
“怎么不穿鞋?”他看着她赤着的双脚顿时蹙眉。
嘉渔拉着他的手臂离开客房的门外,急匆匆地向走廊外走。
慕先生被他妻子拉着手不停地向前走,有些无奈,任由着她去了。
“着急走这么快?”
戏谑的语气。
嘉渔自楼梯间停下自己的脚步,踮起脚尖伸手就要捂他的唇。
奈何他真的太高,她踮起脚都有些吃力。
嘉渔有意压低声音和他强调“这里除了嘉禾,已经有很多人休息你难道不知道?”
“那又怎样?”吻了一下她的掌心,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说话“我自己的家,还不许说话了。”
嘉渔自知自己说不过他,不再和她继续议论这件事情。
长廊里都有铺地毯,虽然是腊冬但是嘉渔赤脚不至于冷。
倒是下楼的台阶四楼有一部分是大理石的,慕郗城看他妻子的白希的脚落在黑色打理石上,诱。人是一定的。
但是,他现在完全不想这些。
“你刚高烧好过没几天,谁让你这么不穿鞋跑出来?”
他直接赤了脚,俯下身想要帮她换鞋。
谁知原本站着的丫头直接攀附在他的背脊上,嘉渔说“我不想穿,郗城哥我要你背我。”
慕郗城怔了怔,似乎自她记起来很多事情后忙着她住院出院和身体体检,真的相处却很少。
骤然听到她这样依赖的话,慕郗城简直受宠若惊。
要知道,他的慕太太是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嘉渔不知道慕郗城内心所想,她说“慕郗城,你怎么不背我,你不会是年纪大了,不能背我了吧?”
“你是不是老了?那以后不叫哥,直接叫慕叔叔好了。”
慕郗城听着伏在她背上一点不安分的丫头的戏谑,忍不住有些想笑,又觉得内心多了很多欣慰。
后来直接揽住她将她背起来,一边抑制不住地笑一边笑斥她“小坏蛋。”
黑暗的楼梯间,嘉渔靠在他的后背上眼神里有笑意。
她抱着他的脖子问他“慕叔叔,怎么还不睡觉,上来找我做什么?”
戏谑上瘾了。
难得嘉渔翻身,她怎么会总让对方一直开她玩笑。
她继续说“我晚上可不失眠,晚上睡不着改喝牛奶的人分明是你。”
他妻子很聪明,很多语言间隐藏的含义一听便知。
“我要是听不懂那些话怎么办?”
她靠在他的后背上,想了想又重新问回去。
“等你晚上睡着了,再将你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