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了身上的睡衣,不应声。
“不出声,那我进去看看?”
无奈,时汕只好应了句“欸,好了。”
站在浴室门外的慕郗城骤然笑了,他太太的这点小心思,他通透的很。
时汕洗了澡刚出来,就被人直接抱了起来。
她有意注意到,抱着她的人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黑色丝质的,映衬得他的脸更加清隽。
被他这么抱着走,时汕的内心尤为复杂,慌乱。
甚至,一向理智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而,慕郗城。
他要带他妻子去看。
看什么?
时汕被慕郗城抱着,一直到主卧室,直到看到他们每日安眠的牀上散落着满床浅粉色花瓣。
饶是淡定清冷如她,还是抑制不住的羞红了脸。
慕郗城低头,问他怀里的妻子“喜欢吗?”
纯白色不染一丝尘的棉质牀单,娇。嫩浅粉色的花瓣洒满牀笫,浪漫暧。昧气息太浓厚,让人不羞涩都不行。
时汕抱着他的脖子,后来,索性闭上眼不再看,脸上烧得厉害。
这一刻,她的心,乱了。
直到抱着她的人,将她安放在床笫间,时汕却不愿意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
慕先生,有些好笑,他妻子真的是偶有时候可爱的不得了。
被他抱着,便什么都做不了?
只要不到牀上,便什么都做不了?
小女孩儿的心性上来,单纯到了极致。
搂着她将室内的灯关了,只留一盏牀侧暖橙色的台灯。
时汕依旧抱着他的脖子,没有松开的意思。
慕郗城什么都没有做,抱她上牀后,时汕逐渐觉得这份不过分浓郁却十足清新的花香,让人不安,难耐。
甚至不自觉得燥热,脸上灼烧似得,被慕郗城抱着的身子开始变得敏。感。
拧眉,时汕再低头细细看牀上的花瓣。
瞬间明了后,脸色瞬间苍白。
着浅粉色的花瓣,不是玫瑰花,也不是别的花种。
而是:依兰花。
一种不常见的罕见花。
学中医,用药所以她明白。
依兰花:松神经,使人欢愉、催。情、解性冷淡,增加女子性渴求。床笫欢好,常常有人用这类的精油。
鲜花的花瓣,虽然及不过精油的催。情疗效,但足以催促人快速情动。
这个男人,他又设计她。
精致的脸骤然沉静下来,时汕冷冷地瞪着他,可脸上已经灼烧的厉害,甚至呼吸都变得急促。
慕郗城坐在她身边,轻触她的面颊,感觉到指尖的滚烫。“阿汕,这么热,索性将衣服脱了。”
时汕想要推拒他,却完全挣脱不开,尤其是被他碰触身体的那份难耐羞。耻的蔓延上来。
直到他搂着她,将她直接压在他身下。
“乖。”
叫她一声,他的长指开始不安分地探向她的领口,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
时汕知道自己逃不掉,还是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
没有再继续解她的衣服,散乱了一牀的花瓣,慕郗城看着他妻子眼眸暗沉,直接伸手隔着她身上薄质的睡衣抚摸,抚揉她,饶是往常,时汕还有挣扎和抗拒的力气。
但是今晚,依兰花肆意,她彻底没了抗争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