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所以皇上才急切地接我入宫。”
姊弟两人默默地对望一眼,神色有些难以置信。
金呈霓接着说道:“没想到我进宫之后,皇上一见了我便怒斥我欺骗他,说我根本一点都不像皇后,我实在百口莫辩,就这样被关进了宜香宫。”
“是遭人陷害的吗?”安题说出他的疑虑。
“也许是,我听见皇上说起了一个名字,叫潘年甫,不知道此人是谁,但绝对与他脱不了关系。”她悠悠长长地叹息。“可惜我已无法知道真相,与爹娘和妹妹们也都断了音讯,不知道他们如今是否安好?”
“要知道他们的近况也不难,你放心,我会派人到骊州帮你打听打听。”安第微笑地安慰她。
“多谢公主。”
金呈霓眼眶微红,凄然一笑。
“这种幽禁嫔妃的理由简直太荒谬了!”安题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怒。“像皇后又如何,不像皇后又如何?真不敢相信曼武表哥会因为这种不可思议的理由幽禁你三年,实在是不可理喻!”
“确实不可理喻。”安第想起自己的丈夫即将奉旨出兵攻打南蒙国,也不由得气愤了起来。“曼武表哥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已经渐渐失去身为一国之君该有的模样,几与昏君无异了。”
也许是待在清冷无情的宜香宫太久了,久到让金呈霓失去了希望,此刻面对如此温暖的人情和真情挚意的关怀时,竟禁不住心酸地落着泪,郁结了三年的苦闷终于在此时得以一点一滴地散去。
“不要伤心,以后你不会再伤心了。”
安题伸手握了握她纤瘦的肩,凝视她的目光饱含怜惜。
安第心念一动,思忖片刻,便轻声问道:“阿霓,你是否一入宫后就立刻被皇上幽禁到这里来?”
金呈霓深深颔首。
“皇上不曾召你侍寝?”安第谨慎地猜测着。
她含羞地缓缓摇头。
“这就难怪了…”安第嫣然一笑。
难怪安题一与她靠近,她就惊怯娇羞,看见安题的裸胸就满面通红,似要发晕,原来仍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难怪什么?”安题不解地扬起眉。
安第抿嘴一笑。“阿霓根本就还算不上是曼武表哥的嫔妃。”
“那不是正好?让曼武表哥放阿霓回家嫁人,骊州不是已有你的未婚夫吗?”安题微笑说道。
金呈霓眉心一蹙,神情怔凝,眼神复杂而深邃。
“骊州人人都知道我被皇上接进宫,我的未婚夫怎么可能还等着我?其实只要能脱离此地,能不能再嫁人我都不在意。”
“既然你算不上是曼武表哥的嫔妃,又是曼武表哥不想见到的人,那么要帮你脱离此地就不算是太难的事了。”安第倒有十足的把握。
“当真吗?”金呈霓没想过自己绝望的人生可以再度燃起希望。
“阿霓,这图样能给我吗?”安第指着她画的图样问道。
“这些只是草图,还没有经过精细计算的,公主要去也没用。”
“你不用管,我自然会有用处。”安第轻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