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也没当回事，照样上课，去馆。系主任找我办公室，我还以为是嘉奖我在圣诞节晚会上为系里增光，要发我奖学金。可是办公室里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副校长，郑重地坐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姿态。

杨帆笑了一下：“你怎么就知是隔着车窗玻璃了，难那女生是你。”

我们响应党的号召，那么和谐统一地解决了这段孽缘。

“是这样的，有同学反应你何老师本来将你赶了课堂，你也没再去上他的课，可是那门课你还是

“有要事？”

“李慕白他们叫我去打麻将，真不会挑时候。”

何落凡足够好了，连最后都不忍心伤我，连狠话都说不来，倒有不像他。

何落凡跟着教授国去参加个学术研究会，这事还是从李默然嘴里听到的。也不能怪她八卦，前些日杨帆吵着勾引何落凡，这几天又没了动静，却是不动声的，像是彻底放下了一样。

我不自觉有些心虚：“隔着车窗玻璃怎么就看着了？别听那些人瞎说，唯恐天下不。”

这下我有概万千，钱是好东西，可是若收了这钱可就真的是大款包养小情儿。我还不至于堕落到这个程度，找了快递寄了回去，何落凡再打电话来，我便拒接了。

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装糊涂，我是装不下去了，只能推门下车。夜里终究是内心辗转难过了一下，第二天起床穿外去上课，手放兜里摸一个信封来。里面有张银行卡，信封上有密码，应该是何落凡昨夜悄悄我兜里的。

何落凡红了眶，许久才说：“你不用替我开脱。”

“阿萱，你应该还没有上我吧？”他不安地问“还没有吧？”

况且我跟何落凡也只是单纯的往，谁规定老师和学生不能往的，现在大学生都可以结婚，谁还这个。

我摇摇说：“何老师，我觉得吧，我们还是朋友比较好。对不起啊，其实我有喜的人，一直一直喜的人。只是他已经不我了，是我利用你疗伤。何老师，我这样对你，我们还能朋友吧？”

“幸月萱啊，你是不是修了何老师的一门选修课，有两个学分吧？”

4

我，有些茫然。

这次我听明白了，这完的约会，这始终如一的温情，这最后珍贵的不舍，是他给我的全的东西。除却他不我这，何落凡是个足够完的情人。他连撒谎都不会，李慕白刚泡上一个妞，正黏糊着，下午还打电话跟我支招，晚上怎么就能找他打麻将？

我“哦”了一声，在十二前，他带我去教堂。钟声敲起来，所有人都在闭着低许愿，我仰看着落雪的天空，何落凡戳了戳我的额：“别傻，快许愿。”

李默然故意拿这话钓她，杨帆颇气闷：“别跟我闹心，圣诞节那晚有人看见何落凡跟我们学校的女生去了，听说还跟那女生搂搂抱抱，八成是贿赂。去年一个考研究生的师不就是贿赂不成把那五十岁刚当上教授的老给告了嘛！”

“你才别傻，许愿有用的话还艰苦卓绝努力奋斗嘛？”

焉。

他想必也知我的意思，也就不再打来。

对他来说，即使不，我也是特别的。他想要心疼的。

我想了想，探过去亲了下他的脸颊，何落凡立刻把我在怀里，右手用力着我的后脑勺，有难以割舍的温情。

这家伙忒犀利，我缩着脖不再吱声。这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多了，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磨牙的谈资，其实也没有多少人当真。尤其是考试前夕，都忙着复习怕挂科，更是没时间嚼。

何落凡又风情万地瞪了我这个问题儿童一，我乐得不行，觉得这约会真圆满。我若是那老尼姑就可以安心去圆寂了。学校门线太多，他把车停在我们初遇的巷附近。我说了句“小心开车”就要下车，手腕却被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