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直都没用过。顾清初拿起来，细细把玩了片刻，朝自己的后背敲了几下。

“晴绿送的，是蛮有趣的。”

顾清初静静听着，闻言抬起来，又是温和的神，虽然笑着却不带一丝笑意，一字一句慢慢：“既然席总这么想知，那我告诉你也无妨，只要席总你，不要夺人所好，这也是我留在这里的原因。”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当情圣，那不妨给个机会。

“哦…”席川仍脸带笑意“没想到，顾总监手如此快，竟都没和我事先商议一下，还好裴蓓那边也差不多了，还算赶得上。”

桌边的男慢慢抬起来，脸依旧温和，轻笑一下：“向总，用得着这么大火气吗，就算我不面，这也是迟早的事，你不会认为席川也是个窝废吧？人家可是连裴蓓都收买了。”

“这话你可说错了，我几时过了你这座桥了？不过是和你打听了一些陈年往事而已，何况，你给的那些东西，本就没什么实质的用。”顾清初轻轻转着手里的金笔，不以为然的说。

顾清初面上已是略略发白，这件事，虽然自己就在那附近等待着，也安排了一些人必要时阻止，但，在听到晴绿用惊慌带着哭腔的声音打电话求救时，自己就已经后悔了。

纸狠狠甩到还埋事的那位上，声音嘶哑带着竭斯底里：“顾清初，你给我说清楚，这算怎么回事！”

“好啊，您老还是心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官司吧，我的事就不教您费神了。”顾清初悠悠回了一句，继续低工作“向总，想必您现在忙的很，还要对付公司门前的媒，快些去吧，可别让人冲了来。”

“你！好你个顾清初，竟然过河拆桥！”

世间，没有人会为了另一个人，为了所谓的情而放弃自己的野心，顾清初也一样。

向凯重重冷哼一声，面带冷笑的去了，顾清初啊，你费劲心机却只是白忙活，我倒要看看，到时你会是个什么样。

席川无声的笑了起来，好动听的理由啊。他收回俯瞰的视线，转过来对上那男人的视线，扬了扬眉：“如果，你离开环信，那么，我就放掉池晴绿。”

“就算没有我，你不是也找了其他手段了，就裴蓓那招，就够那老麻烦了。”顾清初内一抹复杂之转瞬即逝，推了推刚上的镜，缓缓说：“所以，席总，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了吧。”

是的，不能让晴绿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能带她一起去国，这就是自己不想离开的原因，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那个理由，也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努力的动力，却从未对晴绿提起过。

席川说到最后，语气变得十分不善，丝毫没有之前教训晴绿如何要委婉拒绝客那凛然的样，原来自己并不知，那个客不仅是有名的好之徒，而且早就劣迹斑斑，好些漂亮的女职员都是吃了亏却没办法说，所以，一般恤下属的，都找几个男人过去，而顾清初，显然是故意的。为了不想晋升，竟然利用自己喜的人，这样的行为，不得不让人怀疑。

“好，很好，”向凯也是经历过些大风狼的人，他掏香烟猛一，缓和了下心神，脸上竟浮现一抹奇异的笑容“顾清初，你这个人心思太多，我本来也就信不过你，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沉不住气了，既然这样，走着瞧罢。”

夜如，下班时间一到，职员们鱼贯而，就算公司了再大的事，对他们来说，也大不过准时下班，回家吃饭。

顾清初心里一怔，却还是笑着说：“我不懂席总的意思。”

席川见他不语，又是冷笑一声：“这些事也没什么提起的必要了，我只想知，你到底要什么，用不到两年的时间奋力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却一直韬光养晦，我可不相信，你是一个甘于满足的人。”

席川定定的看了顾清初半响，神复杂，他起走到窗边，望着星火缀的城市，却说：“顾总监，其实我很欣赏你的能力，也有意提你，我倒要问问，这些年来，明明有那么多晋升的机会，你为什么要明里暗里抗拒？”

“那我可就说开了，就说那次晴绿陪客喝酒的事，先前我也以为你是为了不满那人动手动脚，前几日和人无意说起那个客，得知原来那人好的品行行业皆知。那么，你也一定是知的，不过是故意借有事让晴绿过去，然后再故意大闹一场，而你的目的，却是为了公司总几日前发下来的调选通知，你并不想要人人梦寐以求的晋升，说起来，你对晴绿也并不是一味的好，必要时，还是会利用一下，不是吗？难，你就不怕赶去晚了，她会什么事吗？”

顾清初觉腰酸背痛，眸光扫到办公桌上，却不知觉浅笑起来，玉龙雕刻的笔筒内一憨憨的驴正傻笑着望着自己，那是晴绿给自己买的，一个敲背用的小玩意。

席川敲门而时，顾清初还拿着这个小驴，倒让他一笑：“顾总监真是…个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