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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2)

木羊气哼哼地瞪了,又赤着睛瞪二犊:“你,原来你真得抢我的娘!”

二犊连看都没看木羊,只盯着那布帘愣神。

他气急败坏地:“一对夫 ,竟然就这么勾搭上了!”说完愤愤地走了。

她只好坐起来,披上衣服下炕,来到正堂打开门。

笑了笑,拿手拢了拢耳朵边的碎发:“你不是被罚跪在神庙前,一连跪了三天吗?我听说你膝盖都跪了,这总要多将养几日吧?”

她凝视着那人的影,叹了气:“这么晚了,你来什么?”

她正想着,忽听到窗外似乎有动静。忙起趴在窗往外看,却只见窗外一个壮如小山般的男人矗立在那里,静默地站着。

那人好像动了下,却依然不说话。

外面的人不吭声。

不过还是虚张声势:“你们这是什么?难不成我要抱抱我儿也妨碍了你,你嘛站在这里挡着我?”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二犊望过来。月光下,他一双虎目很是专注地看着她。

忍冬冷瞅着木羊,:“没错,我和他分开了,以后他和我是再没任何关联了!”

木羊扭一看,却是二犊的阿妈,便怪:“我什么时候受过伤?”

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听到木羊耳中越发不是滋味,赤着:“你们母这是要什么?难我来看我娘也有错吗?”

见此,笑开了,上前:“说得没错啊,我看忍冬和咱们二犊倒是天生一对呢,你啊,丢了娘全怪自己,死了这条心吧!”

在他后“呸”的一声:“话说得真难听,人家那是你情我愿!”

她心中一动,忙问:“是谁在那里?”

木羊看看,看看二犊,恍然大悟:“你们,你们,原来你们是想抢我的娘啊?”说着他颤抖着手指了忍冬:“咱们这才分开几天,你竟然和那个二犊好了起来?不就是个哑吗,你就这么上赶着?你就这么缺男人?”

她咬了咬,轻声:“是二犊吗?”

她左思右想,又想起白天木羊说的话,想着那二犊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但只是她如今对男人是灰了心的,实在不愿意将自己再托给男人了,要不然谁知哪天又伤心了。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睛都红了:“可怜我的石儿啊,你阿妈就这么急着给你找个后爹啊!”忍冬脸红了下,抬看了看二犊,抱着石屋去了。

忍冬其实也不错啦,看她一个人带着个不太正常的娃,实在不容易,若是能跟了自家二犊,从此后真是白 两人呢。对此很是满意,当下拿手指了指二犊:“还愣在那里什么,去帮着忍冬把这柴劈了。”

而这天晚上,忍冬喂饱了石儿,自己躺在那里,想着白天的事,竟然忍不住起泪来。自己何其不幸,找了个这么不争气的男人,竟然落得一个人孤零零住在娘家的境地。她低凝视着睡得安静的石儿,想着这孩也不知上辈造了什么孽,从小生得异常,又遇到这么一个父亲,也跟着自己受罪。

话说其实当初属意的是半夏,后来半夏嫁了无末,她家二犊攀不上了,于是便觉得迎也不错。至于忍冬,只以为是未来族长的娘,她是想也没想过的。如今世事多变,忍冬抱着个娃回家了,平日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她便派二犊过来帮忙,一来二去熟了,她打看着这一对,倒是觉得很有眉目的。

二犊站在窗外,依然不答腔。

二犊原本是冷盯着木羊的,见忍冬屋了,也不知在想什么,便呆呆站在那里,望着犹自摇摆着的毡帘

说完她看了看这地上碎得七八糟的,叹:“作孽啊,好生生的呢,我拿个碗来收拾下,等明日个蒸了,给你和忍冬都补补。”

木羊气了,正好看到自己带来的,恨恨地上前,一脚将那踢翻,顿时大多破碎,得到都是。

讽刺地斜睨着木羊:“你娘?我怎么听说忍冬离了你家,和你早不是夫妻了呢!”说着她笑问忍冬:“是不是啊忍冬?”

就在这时,忽听到篱笆墙外一个尖细的嗓响起:“哎呦,这不是木羊吗,怎么,不在家养伤了,这就来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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