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珞臻还忍不住调侃“殿下贵为太子,如今却像个小贼一样潜入齐府,顾下就不怕这事传扬出去,会坏了你的名声吗?”
东方政伸手捏了她耳朵一记,小声骂道。“有朝一日,我若背负上贼太子的称号,你可要对我负全责。”
“什么全责?”
他危险的眯起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同我装糊涂?”
没等她回答,院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急忙嚓声,屏着呼吸向院子望去。
就见齐晨天在几个家丁的簇拥下,正向一处院落走去。
“老爷,小姐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见齐晨天跨进院子,急忙将齐若心的情况说了。
东方政和姜珞臻对望一眼,原来这院落竟是齐大小姐的居处。
闻言,齐晨天只是哼了一声“早死早投胎”
这绝对不是一个父亲会对亲生女儿说的话。
就算齐若心再怎么令人失望,身为父母者,也不该用这么无情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女儿。
绷着脸踏进院落的齐晨天,抬手挥退下人,径自向屋子走去。
东方政和姜珞臻轻轻踩着屋瓦,待跃到齐若心的房顶上。漫慢揭开瓦片往下看去,就见齐若心脸色苍白的坐在房里正低声的啜泣着。
齐晨天进门之后,想也不想,抬起手,两记重重的耳光便个到她的脸上。
可怜齐若心一个弱质女流,就这么被她爹给打跌在地。
紧接着,齐晨天一脚瑞过去,直中她的胸口,东方政和姜珞臻都看呆了。
姜珞臻看不过去,想下去制止,却被东方政牢牢按住手臂,并向她投去一记不认同的眼神。
他们俩现在可是贼,如果穿着夜行衣就这么跳下去,可不好交代。
她这才咬咬牙,忍着气继续盯着房间的一切。
齐若心哭着跪倒在地,硬咽道。“爹,我真的亲眼看着太子和那个姓姜的丫头把下了迷药的酒喝下肚的,后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我真的不知道。”
她捂着被狠瑞一脚的胸口,又哭说。“爹,我也知道一旦我怀上太子的骨肉,你将来一定会让这孩子坐上皇帝的宝座的,是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可是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天晚上的事,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梦…我…我…”
齐若心已经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表达什么。
昂着双手的齐晨天,居高临下的看着扑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儿,眼底滑过一抹嗜血的残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