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我会处理。”他愿意扛下来。
“娇兰的小腿是被古汉堂哥的狼犬咬伤的,你没有他狠,斗不过他的。”
“我有我的办法,相信我。”
“你不能报警捉古汉堂哥。”段家血脉已经不多了。
“袒护他对你没有好处,对你段家更没有好处,这种坏痞子,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他公正地道。
闻言,段研菲火大的叫道:“算了,当我没说。”
“你讲讲理好吗?”
只见她悻悻然的站起身。
“东西还没吃呢!”又要不欢而散了吗?
“如果发生这事的是你堂哥,我不信你能这么正义凛然!”她真后悔找他商量。
“你冷静点!”他追了出去。
“你走开!”她气极了。
“你这样未免太自私了!”他轻吼。她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北城差点没命,娇兰的脚踝几乎被咬断,可是你只是因为他是你堂哥,就以为他可以不受法律制裁?”
“他们的伤…不碍事啊!”她嘴硬地道。
“你公平点。”他低哑道。
段研菲垂眼不语。
“我知道你很矛盾,可是我不能把谊阔交给那样的人经营,我对成百成千靠谊阔给薪水过日子的员工有责任,你明白吗?”他气得想把她摇醒。
静默了一会儿,她哭了。
沈天铎搂她入怀,温柔地拍拍她。“没事,没事,我不是骂你,我只是心急,话说得重了些。”
“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遇上自己的亲人就变成这样不理性的人。你骂我骂得对,谊阔不是我一个人的,这么多人靠它吃饭,这么做太妇人之仁了。”她自责极了。
他笑开“你能明白就好。”
“婶婶…很可怜。”
“她已经可怜很久了,自从她的儿子往偏路走去,我相信她没有一天心情愉快过。”
她点头同意。
“现在可以进去好好吃顿饭了吗?”他问。
“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呢!”她娇笑道。
沈天铎捏了捏她的鼻尖。“不准再使小性子了。”
“我只能保证今天晚上不使性子。”
“原谅我了吗?”
段研菲不置可否,挣脱他转身往餐厅走去。
不过,至少她愿意和他同桌吃饭了。
“沈老板送你回来的啊?”
白娇兰卖力的以单脚跳至段研菲身前。
“好些了吗?”
“很痛,得吃止痛药。”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天铎说得对,她太自私了。“放狗咬你的人是我堂哥。”
“啊?”这…太巧了吧。
“古汉堂哥是我叔叔的独生子,他为了要拿到谊阔的经营权,铤而走险。”
“我又没得罪他。”真倒霉。
“他就是这样的人,很容易迁怒别人。”她也无奈。
“孟北城也是他射伤的罗?”
她点点头。“我替你倒水,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碗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