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可能,只是播出费用,我想恐怕就没办法了,再怎么精简其他费用,也很难再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她清楚说明,底限已到,她不能再让步了。
阮翠翠听了在心里狂笑。哈哈哈哈,要跟我斗,门都没有。
老板这回是断了胳臂也要抢到这笔生意,他们都很清楚,只要抓住四季洋行这只金鸡母,即使第一次赔本也无所谓,将来肯定有再次合作的机会,等到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机会,再一口气把之前赔的通通捞回来,这就叫做放长线钓大鱼,所以喽,这生意她是拿定喽!
“阮小姐,那么我还能不能额外提出一项要求?”
“沈总经理,您请说。”她来者不拒,没有底限。
“我还希望你们能在各大超市…像是顶好、松青之类大型卖场的广告目,特别为薄酒莱新酒印制一份,以投信箱的方式,挨家挨户送达,我不求多,北高两市即可。”
阮翠翠想都不想,立即点头“行,当然行,这有什么问题。”反正钱又不是她花,老板本钱厚,再说,羊毛出在羊身上,将来肯定有回收的一天。
沈少冀带著质问却又理所当然的口吻,转向胡灵姗。“所以说,我更不要指望你提供这方面的活动了?”
“很抱歉,我是在帮老板做赚钱生意,不是在帮老板做赔钱生意,我相信我所提供的一切,绝对物超所值,我会让你的产品享受被尊重的价值,及受到大众肯定,要是要求得太过无理,利润都看不到,哪来的用心可言?”她还是坚持己见,不肯削价竞争。
“听你这么说,你好像不在乎失去这份合约?”他轻笑,眯著眼看她。
一只牛要被扒好几层皮,阮翠翠那个女人疯了,赔老本在做生意,她有病,她才不跟她一起昏头。
“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生意没人做,我们已经尽一切的努力来表现出我们的诚意,很抱歉,要我们公司做死做活,把所有员工累到半死却得不到半点酬劳,这样的合约我签不下去,我不能不顾公司生计及所有同事的权益,这点,希望你能谅解。”她整整资料,拉开椅子站起。“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阮翠翠斜睨她一眼。唉,还是一株生嫩的小草,这样不懂得要手段,还要跟人家抢什么客人啊?
当她转身准备离去时,他出声了“小心慢走。”
“我会慢走的。”她礼貌性的回话。
“我不是要你慢走,我是要她慢走。”沈少冀把视线转到阮翠翠脸上。
一时还会意不过来的她,竟然有种被棒子打到的晕眩戚。“要…要我走?”阮翠翠指著自己鼻子,她是哪里做错了,还是存心跟她开玩笑。
“没错。”
“沈总经理,为什么?我几乎都答应了你的需求,你怎么…”
“你以为我那么笨吗?这样离谱的事,我会不去怀疑吗?你们公司并非慈善团体,必须要有收入才能支付公司所有开销,今天你提了太不合理的条件,我又提出过份无理的要求,这完全是赔了老本在做,在我看来,这不叫做生意,而是别有用心,跟你们谈事情,我怎能放得了心。”他把话说得很明,而他也洞悉她所有的心思。
这男人能当上总经理,绝非泛泛之辈,他眼神锐利,训超人来一板一眼,给人震撼感,尤其是他专注看人的样子,简直就像是X光机,非要把人看透似的。
“沈总经理,我们绝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能提供这么多的周边服务,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