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胜过荆天问了吗?你不要忘了,荆天问是吃过剑阵的亏的,这些年难道他就没想过应对之策吗?就算剑阵能制得了他,却又不知要练到猴年马月,到那时什么事也晚了。而且荆天问想通此中玄奥不会太久,等他得到宝藏跟密笈,头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武当,又岂会容我们把剑阵练成?天下有这样傻的人吗?”
古悦修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却也不能苟同:“可是毕竟我们也可趁机多练一段时日。多一份纯熟总会多一份把握吧?”谷寻崖微微摇头,他凝视着古悦修,一字一句地道:“你心里同样明白,再怎么练,也至多不过三成的胜算,微乎其微!”“可是…三成也是胜算,总比你这样莽莽撞撞行事来得强。”古悦修道。“可是,你也很清楚,我们练得越久,荆天问就会越明白我们的剑阵没有练成。可现在我引他出来,他反倒会摸不清状况,心存顾及。而且,若要一击得中,必须出奇制胜,所以更不能久拖,拖越久,胜算就越小。该动不动,反受其乱。”谷寻崖胸有成竹地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了?”古悦修只觉得他眼中的光芒太盛,令他有种不安——他担心他为了取胜不择手段。谷寻崖轻笑,道:“天机不可泻漏!”“什么啊!你就会故弄玄虚!”古悦己不满地嘀咕。“三弟,你足智多谋,有时确实能克敌致胜,只是法子有时太过激。”古悦修也不掩饰忧虑,道:“荆天问等流固然要除,可是你也莫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你不肯说也无防,但你要保证这次不再会以身涉险!”
谷寻崖笑笑道:“天下哪儿有这种法子?既安全,又胜券在握。你要是有,不妨说出来叫我开开眼。”古悦修脸色微沉:“如此说来,你还是要以身犯险?”“兵行险着,方能克敌致胜。”谷寻崖淡淡地道:“只有叫对手料想不到的办法才是万无一失的最好的办法!”“不行!”古悦修斩钉截铁地道,丝毫不留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谷寻崖却不以为意地轻笑。古悦修明白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阻止当回事,到时一定会一意孤行,便郑重地警告:“在事情了结之前,你不许离开我半步!”“腿长在我自己身上,你以为你管得住?”谷寻崖不屑地道,即而神色一整道:“机会只有一次!莫非你真想让荆天问势力做大,无力回天之后再悔之晚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