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查了呗。”“谷寻崖,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古悦己怒道。谷寻崖挑起边眉,道:“怎见得是风凉话?世人都讲因果报应。这因果不息,报应就不爽。你们不知因,必有知因人。你们找他不到,他要找你们不是容易多了吗?”
一语惊醒众人:不错!敌在暗,他们在明,他们不知的真相,仇家必定清楚。“可是…”黄除强道:“他若不来找咱们,难道这一段恩怨说揭过不提了不成?”谷寻崖笑道:“江湖恩怨的起因不过只是两个字:名、利。当年那人非要将古家赶尽杀绝,为了什么?”“为名?”古悦己猜测到。“为名,精武堂是因名而与大哥结怨,这也讲得过去。”黄除强道。
“可是名利对死人来讲有什么用?”谷寻崖又道:“若那元凶是为了名了,那为何这些年古家之案仍成谜?这本是个大好的机会成名立万啊!”“为利?古家当时在开封也算得上旺族,但还不至于到富甲天下,让人觊觎的地步。”徐扶弱猜测到。“不过,古家被灭后,所有家产确实不翼而飞了。”黄除强道。谷寻崖神秘地一笑道:“将古家灭门,再将当年有牵连之人灭口,是何等的大手笔,只为了区区古家的财产?”他笑着摇摇头,接着道:“他必定另有所图,而且绝不是寻常的东西。”
“古家从没听说过有什么东西能让人不惜任何代价抢夺的?”古悦修苦思到。“他能追杀你们十几年,只说明一件事。“谷寻崖道。“什么事?”古悦己懒得再想,直接追问。谷寻崖但笑不语。古悦修恍然大悟,脱口道:“那件东西他还没拿到手!所以…”“所以他才一路追杀,不是为了斩草除根,而是为了得到那件东西!”黄除强和徐扶弱也顿悟。“难道是…”古悦修注视着谷寻崖:“半月珏!”谷寻崖仍是不语,其实也不用他说什么了,真相已然昭然若揭了。
“可是半月珏是被你偷走的!”古悦己叫嚷到。谷寻崖道:“我没有偷啊,我连碰也没碰一下。”“可是是你设计叫你师叔偷走的,跟你偷有什么两样?”古悦己愤愤不平地道。“自然不同。”谷寻崖道:“我没偷,所以玉佩不在我手里啊!你说我所图的是你古家的传家之宝,可别忘了我的那一块玉佩也被偷了!”“你们本就是一丘之貉,早串通好了!”古悦己不屑地道:“至于两块都偷走,是为了替你开脱嫌疑。然后等事过去后,再坐地分赃。”谷寻崖不以为然地道:“我若真是如你所讲,那武重子既已得手,我怎么不跟他一齐走,还留在这里瞧热闹不成?”古悦己一时无言以对。
古悦修忽然开口:“当日在医馆,你烧掉的那封信里讲得可是有关半月珏的?”“什么信?”徐扶弱不解地问。“那是临行前,谢前辈叫他到后面去交待事情时给他的。我去叫他上路时,见到他烧了一张纸。”古悦修道。“当真?”徐扶弱盯着谷寻崖问。谷寻崖漫不经心地道:“是又怎样?”“那封信是谁送来的?说了些什么?”徐扶弱逼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谷寻崖才不买他的帐。
徐扶弱神色冷冽地站起来,慢慢靠近他:“你与那元凶必定有所联系!从实招来,不然…”“怎样?”谷寻崖毫无惧色:“你杀了我?那你们就永远也休想知道真相了。”“你…”徐扶弱气哽。谷寻崖的脾气他了解了七、八分,正是软硬不吃,他一时还真是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