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定会再来叨挠。”
谷寻崖躺在躺椅上总觉得别扭,想要起身。谢老三瞪着眼,那样子好象他敢起来,他就掐死他似的,苦笑笑道:“也好。不管这一行结果如何,你莫忘了事先的约定。”“我怎么会忘了!”古悦修微笑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谢老三好似松了口气,正要吩咐人送客。
“等等!”谷寻崖忽然又想起什么,道:“上门总是客。两位到了我们的门里,我总该尽尽地主之仪。不然让人以为咱们粗俗不懂礼。对不对呀,师父?”他狡黠地望着师父。古悦修看得出,他也对谢老三的冷淡心生疑窦。
谢老三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咱这穷乡僻壤的,只有粗茶淡饭,岂可招待贵宾?”“粗茶淡饭,好歹也是咱们的心意。这把客人往外推就更说不过去了。”谷寻崖轻轻一笑,有些诡异。师父越是想赶人,他越是想留客。“可这家里什么也没有准备…”谢老三为难地道。
不等谷寻崖反驳,一个清脆地声音接道:“小玉正要上街,可以一齐买回来。”众人的目光随声望去,只见侧门里走出一位少女,看上去有十八、九岁,虽是布衣荆钗,却仍难掩去光彩。明眸似月,娇颜如花。
“小玉,你到前面来做什么?”谢老三不悦地轻斥。那女子身姿摇曳,移步过来,道:“师父让小玉熬些补汤,可家里没有乌鸡、甲鱼,这汤是做不出来。小玉只是找了一些红枣,熬了碗红枣羹,特地端来给大师兄,顺便问问师父,要不要去街市买些乌鸡、甲鱼回来。刚好听到师父担心没有东西招待客人,小玉可以一同买回来。”谢老三无言以对,他恨不得古氏兄弟赶快离开,却又不好硬要赶人。
谷寻崖看看他那副窘样,笑道:“师父,你几时给我收了这么一位小师妹回来?”谢老三正一肚子火没处撒,见他嘻皮笑脸,气鼓鼓地道:“你问冯海!”冯海急忙道:“是这样,小玉是前一阵逃难到此的。她爹娘死于瘟疫,她自己也差点没了命。医馆施药救了她。小玉说她无亲无故,走投无路,我才请求师父收留她的。”
“是么?”谷寻崖打量着这位小玉姑娘,道:“师妹家住何处?”“镇西大柳树村。”小玉答到。“家中做何营生?”“祖祖辈辈种田为生。”“噢?”谷寻崖看看她端碗的纤指道:“那师妹一定是很受父母宠爱了?”“大师兄何意?”小玉薄嗔。“因为师妹有一双千金小姐的纤纤玉指。”谷寻崖笑道:“在家中一定不事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