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用的是四两拨千斤,稳中有强,守中有攻,是大大的占了便宜。用不了多久,胜负便分。
古悦己追着胡明海兜圈子,越追越气,连连大喝道:“站住!站住!你是不是男人?有种就和我正经八百的打一场…逃跑,你是个懦夫!…”胡明海跑得气喘吁吁,道:“我不跟你打!你明知我打不过你,你才来找我打。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为什么不去和我五叔打?”“混帐!”古悦己气恼地道:“我即使打不过他,至少我打了。你呢?连打都不敢跟我打。你凭什么跟我比!”胡明海不理他,仍是兜着圈没命地跑。谷寻崖看着两个人气喘如牛,满身大汗的模样,冷冷一笑。
忽听胡明海惊叫一声,猛地仆倒在地。这一跤直摔了个狗啃泥。古悦己立马赶上来,剑猛刺下来。胡明海就地一滚,躲开这一剑,翻身欲起,突觉脚踝一麻,复又跌回地上。古悦己第二剑又刺到,他身闪不及,剑在他右肩上划开一条长长的伤口,血顿时溅出。
胡明海惨叫,仓皇逃命,但一条腿却似失去了知觉,怎么也挣扎不起,吓他哭爹叫娘。胡远德听到他的哭喊,急欲冲过来,却被古悦修缠住脱不了身,直急出一头汗。
“怎么了?”古悦己嘲笑道:“你不是能跑吗?怎么不跑了?腿抽筋了?我来你给治治!”说着剑一挑,又在他腿上留下一道伤口。胡明海更叫得犹如杀猪一般。
“二弟。”古悦修听得也心下不忍。胡明海虽恶,但还不至于死,他正想叫古悦己住手,突然耳畔一阵阴风。他怵然回眸,只见点点幽光扑面而来,浓浓的腥味直冲口鼻。却是胡远德急于救胡明海,又苦于古悦修缠身,气急之下下的毒手。古悦修剑挽莲花,将暗器挡开,怒道:“好毒的手段!”他话音未落,胡远德已觑了个空子,飞身冲出去。
古悦己已将胡明海逼至死路,开怀笑道:“你倒是再跑啊!”胡明海吓破了胆,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我给你磕头!我叫你三声爷爷!你别杀我!别杀我!”“好啊!”古悦己笑道:“那你快叫!爷爷高兴了还给你买糖吃。”胡明海为保命也不顾礼仪廉耻,磕头如捣蒜,连呼“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胡远德已扑到他身后三丈开外,见此几乎气炸了肺,大喝:“小子猖狂!”手一扬,十几点幽光直扑古悦己后背。“二弟,小心!”古悦修惊叫,飞身来救。那暗器来势奇快,他又隔得远了,哪里还救得及,眼睁睁就看着暗器已扑至他背后。古悦己闻声回头,却闻到一股腥气直冲进口鼻,头脑一阵眩昏。跪在地上的胡明海见此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大喝一声:“我操你祖宗!”猛扑上来。
眼看古悦己不是被暗器打中,就是被胡明海刺中,无论怎样,他都难逃一劫。古悦修看在眼中,心急如焚,可任他有飞天之术,也难以施救。就在这时,忽地人影一闪,袖风卷去暗器,另一只手一撩,当一声,胡明海惊叫一声,整个人飞跌出去,却是谷寻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