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但她明白莲妈认定的女儿还是只有马云盼一个,不管她有多么想孝顺她,她还是走了。
过了不久,只身在外的费翰淳捎了封家书回来,信上透露出些许不寻常的讯息,费隽淳在看完后心情奇佳,丝毫不为信上愁笔所扰,搂抱着爱妻的娇躯,彷佛世上再没什么事可以令他心烦。
“上面写了什么?”茵茵倚在他身侧好奇地问。虽然他请了师傅教她习字,但由于学习能力不佳加上过度安逸,对于信上那龙飞凤舞的字体,她仍旧识不得几个。
“-想知道就得好好认真上金师傅的课。”扬起眉,他存心不告诉她,将手里的信纸折好装回信封里。
“别这样,快告诉我嘛,以后我就会认真上课了。”脸上漾起惹人怜爱的撒娇倩笑,她拉着他的手臂求情着。
“我是那么好骗的吗?”板起脸,他那严肃拘谨的面孔还是挺吓人的。“要-认字念书是为-好,-偏偏要和金师傅作对,扰乱他上课的情绪,是不是也想和我作对来着?”
“我没有!”振作精神,茵茵挥着手,忙为自己澄清。“那是玉宁啦,她自己爱和金师傅辩论,还扯到我身上,我可是无辜的。”
“读书的人是-,还敢拖玉宁下水。”
“是你要玉宁盯着我好好念书的嘛,怎能怪我?”她嗫嚅地道,状若无辜地垂首弄整腰间的浅蓝色缎带。
“听说-逼着她和-一块习字,还说她不会的-也不会?”
“啊?”茵茵垮下脸,嘴巴歪了边。唉唉,这个玉宁真不够意思,竟把她的事儿全抖了出去。
“没话说了吧?”抓到她的痛脚,费隽淳重重地捏了把她水嫩粉颊,煞有其事地郑重警告着。“别忘了玉宁对我忠心耿耿,想要她替-掩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哎呀,痛痛…”哀叫一声,茵茵可怜兮兮地抚着脸,立刻跳离紫檀几,与他保持距离。
“很痛对不对?”
“嗯。”她拼命点头,一副饱受虐待的凄楚样。
“那下回会不会认真听课了?”
“会,我一定会认真听课的。”她不得不乖乖回答。
他满意地拍拍身旁空位,微微一笑道。“好了,回来我身边坐好,我不捏-就是了。”
“我不要!”她心有余悸地马上拒绝。
“为什么不要?”
“你…你笑里藏刀!”她机伶地猛摇头。
“笑里藏刀?”
“你一定还有别的事还没惩罚完。”
“哦?-怎么知道?”
“你说玉宁对你忠心耿耿,那--她肯定告诉你『那件事』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茵茵可不想再被捏一次。
“哪件事?”这一着倒勾起他的兴趣,显然玉宁漏报了,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自掘内幕。
“就是…”她不安地嘟起嘴,双手扭绞着衣。“就是…”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再不说,我可要进一步『严惩』-了。”站起身,他恶形恶状地朝她一步步走来。
“好,我说!我说!”她紧张地摆手退到窗户边。“就是我肚子里长了个娃娃,可我要她保守秘密,不许告诉你…”想想觉得不对劲,突然间瞪眼大叫:“你不会还不晓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