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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5)

“习惯了…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她的气筒。”垂下睫,她似笑非笑地红着眶答。

玉宁站了一会儿,突然掏一条手绢,蹲下来递给她。“-的嘴角在血,吧。”

一直拖到了快到拱门前,玉宁突然低喝一声:“-力气,我扶-过门槛,别让她们瞧见了。”

“没有。”她轻轻地答,用手绢嘴,那痛楚又教她低叫一声。“唔,真不是普通的痛。”

不想看到她,把她拖得愈远愈好。”

临走前,没有人的送别画面,也没有依依难舍的走还留,费翰淳用一条黑丝巾遮去了丑陋的鬼胎,与费隽淳私底下说了些话,便毫不迟疑地立刻上路;他与云盼之间的关系早已冻结,本演不矫情的戏码让人伤。

秋的早晨,天气骤地转坏,雨绵绵,寒风一阵阵起。

“伞由我来撑吧,小心着凉。”

“大哥,这雨愈下愈大,我们回屋里好吗?”

犹豫半晌,终究逃不过良心谴责,玉宁不安地再问:“还有,-那天没挨庄主的骂吧?”

“玉宁…”才刚转,她突然又唤了声。

“是啊,举凡她有任何不如意、不顺心的事,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

费隽淳注意到玉宁待在云盼的边同样饱受折磨,于是便地望了她一,没去回答云盼的话,反而接过茵茵手中的伞,将她拉近自己一些。

两人之间萌生的友谊,就这样再也切不断了。

“-要不要?”厌恶的表情逃逸无踪,取代的是张关心又沉重的神

生平第一次,茵茵在人前掉泪,她好难过好难过,云盼误会她没关系,但她不要娘因为这样而更加不喜她。

痛得站不直的茵茵听到她的话,只能咬着牙照,勉地攀着她的臂膀了拱门,远离云盼的视线范围。

尽管这样的气候不太适合远行,但费翰淳与铁冀云师徒俩仍照计画,在今天一块离开了沧狼山庄。

夫人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虽然孩平安,可夫人也丢了命,所以她从小都是我娘在养。”茵茵边说边着发疼的膝盖。“当时我娘也才生下我不久,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可说是十分辛苦,后来我慢慢地大了,觉得我娘似乎比较疼她…算了,反正我只是个婢,有没有娘疼还不是一样要被作践?”

泪后,茵茵抬起脸看她。“-…-不是很恨我吗?”

“为什么?-娘可是她的娘呀,她…她…她…”连说了三个“她”字,刚刚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玉宁脑海里重演,慢慢地,她理解了什么。“她把-娘抢了过去,还不许-娘护着-,对不对?”

“谢谢-,我真的很谢。”茵茵很努力很努力地挤笑容,像是不要让她担心似的,这个举动,不仅让玉宁心受到大撞击,连带,往后也要受到更大的牵连。

茵茵举着把纸伞遮在费隽淳,小心翼翼不让雨他丁,看他望着三人渐渐模糊的影,也似乎看到了他底正酝酿着某风暴,她有些不安地瞄了瞄站在石阶前端的云盼,觉得二庄主走后的日将会不太宁静。

“还有事吗?”玉宁皱起眉。

“是不是咬到?”

气筒?”玉宁又是一呆。

“嗯。”“我…”玉宁想再说什么,又觉得耽搁太久会让云盼起疑,因此急忙起。“这手绢就给-吧,-好自为之,我要回去了。”

“是。”玉宁为这一幕到怵目惊心,连忙装厌恶的表情,鲁地将茵茵拖离池边。“还不快走!”

“谢…谢谢。”

雨势由小转大,盛装又抹粉的云盼在扮演完不舍的妻后,转过,扭着丰腴的腰肢朝费隽淳走来,脸上堆满了风情万的媚笑,还有虚假的温柔与关怀。而玉宁在为她撑伞的同时,有一半都在淋着雨。

“是很恨-没错,但是,我没想到那个贱婆娘更加恨。”一想起那个画面,玉宁便忍不住打了冷颤。“好歹-也是她陪嫁过来的丫鬟,可她怎么会这样凶残地对-?”

暧昧的举动加上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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