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我才会抱着她。”无声鬼越瞄越黑的说着,我想叫他闭嘴算了。
东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没吭半声,就算不爽看到我跟无声鬼抱在一起,也该开口说句话吧!
多日不见,东仍然潇洒依旧,忧郁的脸庞更增加了些许的沧桑,平常内双的他突然变成了双眼皮,眼睛怪怪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东看见我疑惑的表情,说道:“我昨晚陪浩硕去喝酒,一到天亮。”
光看浩硕的表情不难猜到,一定又是他们骑着重型机车的老板娘惹恼了他。
浩硕干声连连的啐道:“大伙说好要出国,那天我跟老板娘一提,她马上就说隔两天要出国,平常看她每天闲闲的,只要我一排休,这么巧她就刚好隔几天要休假。”
“你们要出国?”我看了学姊一眼。
学姊扯着尴尬的笑容,担心我会怪他们没义气,放着我一个人在医院,他们却出国狂欢。
“刚好公司最近没订单,多放我们几天假,他们又刚好都想出去,那天唱歌时我随口说想去埃及总硕说他也想去看看尼罗河,就这样约一约就成行了。”
是嗅,约一约就成行,真容易。
我心情持续低落,完全不想理会他们,我埋怨自己为何得待在医院,什么事都不能做,而他们却能快乐的出国。尤其埋怨东,他怎能若无其事的跟他们出国,我开始讨厌他,开始怨恨他。
我没有心情陪他们说说笑笑,完全役有情绪,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别惹我。
学姊说公司里有个女孩叫做卉玲,跟大伙去过一次茶山后便爱上了东,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不舒服,东为何如此的有女人缘?
为何每个见过他的女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他?
倘若你问我,东到底长得帅不帅?浩硕一定会回答他比较帅;浩铭绝对会说东是个半天放不出个屁的问葫芦;而陈翔则会摇着头说东只能用“潇洒”二字来形容。
东是那种很间很闷的男孩平常话少的惊人,但常有惊人之语出现,真所谓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以前我们常聚在一块吃饭,每当学姊聊起梨山工作遇到的灵异事件时,我们总是边听边起鸡皮疙瘩。
东要学姊别再讲了,浩铭则会笑称东一个大男人还这么胆小,东这才聊起他当兵时碰到的恐怖情景。
营区很阴,常有人闹自杀,树林除了漆黑一片外,还有诡异的声响倒处弥漫了阴风惨惨的恐怖气氛,听说东人伍前两个礼拜,有个士兵在他站岗的位置上头,用腰带上吊自杀。
自从知道这件事情后,东只要一站在那个位置,便会头皮发麻。左侧的禁闭室八百年前早断水断电了,但里头的灯泡却仍问个不停。
那天又轮到东站凌晨时段,他早在身上准备了护身符不过完全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树林里有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东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在一阵狂风骤然横扫落叶后,凄厉的鬼哭神号在周遭骤响了起来。
害怕的情债不断的浮现,如果不弄清楚那双眼睛的主人,以后他该如何面对站岗时光,举起手电简,啪!灯光一亮,朝眼睛方向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