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知。”接着是一片寂静，贾茹的脑空白，只专注于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虽然在慢慢减缓，但整件事给她一陌生的、目眩的解脱，好像惩罚和哭泣成为一宣。很多时候。

泪淌过脸颊的分已经涸，给人又粘又冷的觉，她使劲儿了，又把四散的发收拾好。贺朝辉走近她，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

贾茹的膝盖撑不住双，只能把大分重量放在引擎盖上。贺朝辉挥舞着胳膊，一鞭一鞭到她上。贾茹虽然昨天已经挨过一次他的鞭，但远谈不上适应。

鞭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火红炽的铁钳摁在肤上，肤火烧火燎，而周围的清冷的空气没让灼烧减轻，反而加速蔓延。疼痛席卷全，全的每一孔张开，汗大颗大颗冒来，然而，贺朝辉的惩罚却一儿没有放缓。

“弯腰趴到引擎盖上。”贺朝辉厉声命令。“这里？在这面？我们就不能…”贾茹忍不住抗议。“弯腰，”贺朝辉不和贾茹浪费时间。贾茹知到逃不掉，只能乖乖弯腰，把脸贴在光冰凉的引擎盖上。

贺朝辉伸手到她面前，指节抚摸着她的脸颊，去泪。贾茹闭上睛，无法面对他，更无法面对他的羞辱。“这次学了什么？”贾茹呜哭着“学会听话。”“很好，你该知这是为了你好。”

她抓住仔，小心翼翼把拉回原位，糙的仔边缘刮到发红的肤上，她不由自主发嘶嘶气声。

“求你了，贺朝辉，住手！我取教训了！”贾茹哽咽着，哀求和泣使她呼困难，可哪一个都停不下来，还不如死一了百了来的简单。贺朝辉又结实地了三鞭才停下来。贾茹趁着机会赶呼，泪蒙蒙的睛看着他把带重新回上，她松了一气，惩罚终于结束。

“脱下你的仔。”贾茹眶着泪，抖抖瑟瑟解仔的黄铜纽扣，忍不住：“好吧，我真得到教训了。你说得对，一儿都没错，我不该说脏话，以后一定会记牢。”

“太晚了，把你的仔脱到膝盖下。”贺朝辉在一旁看着，沉着脸说。贾茹咬着嘴，拉下拉链脱下，立刻觉到一冷风拂在温的肤上。难堪和屈辱涌上心，当她看到他举起手臂，手里握着折叠的带时，不由自主捂住脸，再也忍不住咙里的哭泣。沉重的带打到她的，好像被蜂使劲儿蜇了下。

“你可以站起来，把仔穿好。”贺朝辉缓缓说。贾茹慢慢站起，意识还是有模糊，平衡也不是很好。

你明明知我可不仅仅是说而已，可你还是听不去么？”贾茹继续向后撤，暗暗估量就跑的可能，随即又打消这个念，她跑不过贺朝辉的。

又来这手么？先给炮弹打个稀烂，再给糖安。贾茹不喜这觉，恨他应该让事情更容易些。贺朝辉的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发“好儿了？”“没好，一儿都没好。我恨死你了。”贾茹的泪又涌来。

接着，其他声音也加来，树叶的哗哗声、清脆的鸟叫声、天空的轰隆声…真是奇怪，如此情绪化、如此令人痛恨的事情竟然能起到镇静作用。

贾茹不由自主退缩，本能地抗拒贺朝辉靠得如此之近，可是他却箍住她，贾茹只能被动地接受。温的衬衫贴在肤上，鼻里充斥着烈的男人气息。

她脑里都会蹦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暗的、自嘲的、讽刺的、恶毒的。现在却不一样，贾茹俯卧在引擎盖上，将注意力集中在耳边回响的心声，扑通扑通震动耳，渐渐变成一未知的音乐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