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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即使贾茹知
贾茹觉得这个假设很可笑,连自己都知dao是不可能的事儿。再次证明她的思想已经混luan不堪。闯入者一句话没说就离开房间,贾茹想要挣脱手腕,转过shen子看个究竟,可衬衫扎扎实实被钉在墙上。
而她的视线又被柜子挡住,只能jin张地听着背后的动静。男人沉重的靴子先是走进卧房,然后又调tou在客厅停留片刻,再向厨房走去,那里,他毫不费力就可以看见余彦的尸ti。
贾茹杀了他之后,只来得及将屋子上上下下收拾整齐。尸ti被她拖到厨房的后门,还没来得及chu1理,这个陌生男人就闯了进来。贾茹想知dao他现在会怎么zuo,不知怎的,她认为他不是那zhong报警的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严格意义上说。
她杀死余彦完全chu于自卫,法律会判她无罪,而且警察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她应该更安全,不是么?沉重的靴子声再次回来,站在她背后。“该死的,宝贝儿。这次你没撒谎,你真的杀了那个混dan!”
闯入者的语调带着一丝恶趣味,他把脸颊贴到贾茹的耳朵,鼻息传chu一gu酒味。贾茹面对着墙bi拒绝回应,不知dao是chu于耻辱、羞辱还是内疚。
也许三个都是?闯入者伸chushe2tou添着她的耳朵,钻进耳朵yan儿,she2间忽上忽下描绘jing1巧的耳dong,继续问dao:“你喜huan杀了他吗,宝贝儿?你喜huan那zhong夺人xing命的力量和成就gan吗?”
他边问边贴到贾茹shen上,chu2到本来就火辣辣的伤口,痛得贾茹小脸又扭到一起。一样yingbangbang的东西压到她的肩胛骨,她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是装黄酒的酒瓶,就是她用来杀死余彦的那个瓶子。
“你怎么zuo到的?”瓶口向南移动,冰凉的玻璃抵着灼热的pi肤。“你打了他的tou吗?”瓶口轻敲的脊柱。“不是?tong他刀子么?”瓶口继续向南,hua过tunbu的曲线。
“不是?那么毒药呢?千百年来聪明女人都是用这招儿杀死男人的。”他说话的语气变得yin暗、诱惑、邪恶。
这个男人明明知dao她是怎么杀死余彦的,现在明知故问,只是在戏弄她。当瓶口hua到贾茹的两tui之间时,一丝粘hua的tiye慢慢自xue口liuchu。
贾茹倒xi一口凉气,赶jin把双tuijinjin挤在一起,然而,她挡不住这个男人霸王ying上的蛮力,拿着瓶子的手伸进大tuifeng隙,将瓶口伸进去,卡在shen下最私密的地方。
“告诉我,宝贝儿,”闯入者凑到贾茹的耳垂边。咬着她的小耳垂,she2tou又添了添她的耳廓“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死坏人的。”贾茹大叫起来,泪水像断线珠子不停hua落。
瓶口移动到jin绷的xue口,shi漉漉的yinbu对光hua的玻璃毫无抵抗力,瓶口一下子hua进ti内,一点点向里shen入。
贾茹咬jin牙关,可还是无法阻止从hou咙里发chushenyin,更无法阻止可怕的shenyin钻入耳朵,随着瓶子在ti内移动,xue口竟接二连三渗chu一gugu暖liu,好似失禁般让大tuigenbu濡shi一片。
贾茹羞愧难当,恨不得直接yun死过去算了。闯入者也gan觉到了,轻chui一声口哨,呵呵笑dao:“该死,我知dao我对你的看法没错。”贾茹面红耳赤。
他是什么意思?他的什么看法是对的?她是个杀人犯?她像个幼儿园小孩一样吓得失禁?她不知dao他的意思,也丝毫不想知dao答案。瓶子在她ti内扭转进chu,腹bu就像是有团火在焚烧一样难受,才一会儿功夫贾茹pi肤上就冒chu一shen冷汗。
虽然闯入者没有弄痛她,可贾茹还是禁不住大声哭起来,不停哀求dao:“拿chu来啊…求你拿chu来,”“你知dao我喜huan你怎么求我,”他一边回答一边又把瓶子转了个儿圈。
瓶口在yindao中伸展、an压,贾茹肌肤变得白里透红,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她只想快点儿结束这个折磨,毫不犹豫放低声音,讨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