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小面难，支支吾吾的，她挪动了一下“景云，你想烟就先去。”——张连忙过来帮她扶住iPad，小心翼翼地调整好挂吊针的手，沈钦则在白纸上奋笔疾书，过一会举起来给她看，【王小和张小是同县的老乡，我去查查别人】。

“是告诉她了，”刘瑕不动声“不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不都是从58上找过去的吗？我不知你们原来内还认识的。”

“我们那个县里当服务员，一个月就五百块钱，去东莞那边女工的也有，一个月四五千，加班加到十二，住在猪窝里。到叔这里，大上海呀！那么好的小区，还能读书考证，有什么不肯的？找来的都肯的。”

“没有啊。”王小倒很吃惊“我从小妹那里听说的——就是现在他家的小张，我们有个微信群的，她讲的，你们告诉她了的对吧？”

“我明白了，”刘瑕沉片刻，忽然把话题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王小

“嗯，就是被摸几下，有时候过分，洗澡的时候闯来吧，但是没有…”王小开始还有不好意思，后来越说越利“看几，摸几把能损失什么呀，随他了，我是觉得没什么。谢他的，平时还教我这个那个，狼凡就是他教我认识的呀，还有我这个包，你看，刘小，香奈儿的！也值钱的噢！”

“拿了人家的钱，就得为人家办事，对吧，得满足叔喜勾搭小女孩的那好，是不是？”

“…好吧好吧，”王小犹豫片刻，又一拍掌，气地说“说了也就说了——其实这个事，我猜叔可能多少也猜到，不然，网上找保姆的多了，他那个要求还那么奇怪，凭什么他说找就找到，一空档期都没有的？都是一个带一个，这个不了，介绍下个来，叔一发帖我们就打电话过来联系，就说是58上看到的…不过彼此都是叮嘱保密的，怎么说呢…”

“这个…好像没听说过吧，”王小努力回忆了起来“反正就我知的，我来的时候，带我来那个就明确说，叔也就是摸一下，最多亲一下，从来没有那什么的——让我别担心，说多少届都过来了，都没听说过事。”

“差不多吧，有些更早的，八几年的肯定不认识了，九几年以后基本都是一个介绍一个来的，有网络以后都会认识一下，有Q。Q，现在又有微信群了，都是妹，互相照应一下，有工作机会也可以互相介绍。”连景云一走，王小就快起来，也是与有荣焉。“现在还和我一样住家保姆的也不多了，很多都医院和月中心上班的，好几个S市买房了噢，最开始叔家当保姆的芳，现在都移民了！在国有两房，你说厉害不厉害！”

连景云去烟了，包间里人影晃动片刻，又安静下来，刘瑕问“王小，现在可以说了吧？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的。”

刘瑕若有所思，没打滴的手敲了敲桌面，突然问“王小，我问个有**的问题…你的这些前后辈里，据你所知，有没有和叔发生过关系的？”

“你觉得可信吗？”

“可信啊，丽这人很实在，有一说一，我相信的，确实叔也没怎么过分。而且我们群里有时候聊到叔，我看那些妹也应该没有过的样。”王小伸伸“就叔那长相…要是有的话，和我们比那不是不合算了吗，应该会说的。”

“差不多吧…但肯定没有着这个事的，怎么说呢？叔家那个，生活基本可以自理的，打扫卫生有清洁工，你就每天两顿饭，归置归置东西，一个月白拿六七千块钱，叔还鼓励你学习，介绍你读夜校，还有比如我这个营养师的证也是他介绍着去考的，还有护理师证，愿意学他都帮你。那你说非亲非故的，人家嘛对你这么好？再说又不是真的那什么…来之前都说清楚了，自己想明白，来就来，不愿意就别来了。”

“不是真的那什么？”

刘瑕嗯一声“前前后后那些保姆，你都认识吗？”

整个画面都被包包占据，张手的，看起来很想伸手去拨开那个包，把王小的脸来，刘瑕倒不在乎，她仔细地欣赏黑小羊“那你们找的人一般都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