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闺女，”他低下，肖玫的扣由于上山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的硕大，中间形成的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肖玫心里乎乎地，她觉到一柔情在中升腾“我要你那一半。”

“嗯。”

“厉害。队在撤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

“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睛里满了脉脉情。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的脯一起一伏。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一辈没人疼。”

“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没有。”将军长叹一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被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弹打中了。”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靠在将军的肩上。

“快走吧。”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发说，转离开了。

“爸疼你，疼你一辈。”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个男人。”

“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受不了…嗯…”“呵呵，小货，和娘一样狼的货，今晚到娘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想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这事，要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那你就留下来了？”

“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说完长舒了一气。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是…啊…”一阵山风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狼似的涌，发海狼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到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前。

这一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战，左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石岗上还留有一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石岗掩同敌人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队在撤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一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去。”

将军从女儿的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