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女孩的两腿往床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鸡巴触到屄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龟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伯为你开苞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抽已过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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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欢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