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味足,蝶狼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狼语更让她觉得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狼,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陆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燕子,不许你胡闹。”陆子荣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闹,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她摔起巴掌打了陆子荣一掌“让你花心。”
李柔倩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荣儿,让她骂吧。”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狼劲儿哪去了?”
“燕子,你太过分了!”陆子荣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李柔倩,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陆子荣,你不得好死。”
李柔倩起先的羞耻已经被女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女儿发现自己和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和儿子这一曲,女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女儿的口气,好像陆子荣哪里让女儿误会了。也难怪,女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燕子,娘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上,”她想过去劝劝她,让女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陆子荣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娘一件衣服?
陆子燕听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