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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略施薄惩(2/4)

,要绑实非易事,她一连试了几次,布带都脱了来,摇∶“不行,里面两颗去,很难绑得住。”

一切停当,辛钮伸手在华贯南膛连两下。霍芋芋问∶“他已经人事不知,你还封他什么?”

辛钮放下华贯南的大,直起来,打量着前自己的杰作,微微笑∶“这样他只要一动,布带就扯住孙袋,若动双手,他就痛得更惨,你知吗?这里是有个名堂的,前面这一式,叫作‘颈长莫及’,后面那一式,叫作‘如臂使鞭’。”

霍芋芋看着手上的竹筒,呆着问∶“这样的东西,如何得去?”

辛钮微微笑∶“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第一指是封了他的哑,第二指是我的独门截脉手法,使全。只要他醒转过来,恢复了知觉,便会到又酥又麻,一时又疼痛不堪,任何人都难以忍受,到时他只要一扭动,好戏就立即上场了。”

辛钮∶“你下面这个很大吗?还不是藏下我这。而且很多男人走后门,要是去,又何乐之有。”

辛钮气∶“我说可以就可以,你还磨姑什么。他现在被施了法术,人事不知,既不会挣扎,就是多用力也不防。”

霍芋芋掩嘴笑弯了腰,说∶“要是他前后不动,这两式岂不是没用。”

他将竹筒给霍芋芋,说∶“将这东西他的。”

霍芋芋见他竖眉瞪,怕他气恼,只好听他说话。果然费了不少气劲,才把竹筒去。辛钮要她全没到尽,再把勒在沟的布带压住竹筒尾端,让竹筒无法来。

辛钮见她笨手笨脚的,忍不住∶“真是没用,你用手将卵往下持,再拉长孙袋,把布带绑在卵上面,有卵卡住,就不容易下来了。”

话后环四看,见案上放着一个竹制的蟋蟀筒,便走将过去拿在手中,说∶“不想这厮竟然这个玩意儿。”

霍芋芋掩嘴笑∶“你这样整理人家,小心他日给人以牙还牙,以,到时我可真要笑破肚了。”

紫琼看见辛钮下来,不禁一个古怪的笑容。

霍芋芋听得猛然一惊∶“不会吧,后面真的可以去吗?”

见那竹筒足有半尺余长短,一圈指,轻轻摇晃,岭觉里面装得有,敢情是有一蟋蟀仅筒中。

霍芋芋“噗吓”一笑,说∶“你真是的,这样恶毒的顽意儿,也亏你能想来。对了,你的截脉手法有人能解吗?”

辛钮打量她一下,见她清清纯纯的样貌,虽说不上天姿国,但也是一个少见的人儿了。辛钮心想∶“卧云庄果真女如云,庄主两妹的貌就不用说了,便是一般女弟,亦拥有过人之。还好庄直来别辟门,甚少和外间江湖门派来往,若非这样,光是这些紫燕黄莺,恐怕不知要招惹多少狂蜂狼蝶飞来了。”

霍芋芋又是一笑,依言施为,当她握住袋时,只觉满手绵绵的,一兴霍然攀升,禁不住把玩几下,几经辛苦,终于大功告成。

紫琼笑∶“你们不要再胡闹了,人已救了来,咱们离开吧。”

辛*骂∶“你这乌鸦嘴,刚才动手的人是你不是我,可不要忘记。”

辛钮笑∶“我自有方法要他动。咦!还有一件事没。”

五人回到卧云庄,尚方妹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便连尚方夫人沈君和纪元维,

辛钮登时有气∶“我就是要他痛,要不何须下这么多功夫。”

二人谈着刚才的趣事,边走边笑,来到楼下,已见紫琼和萍儿候着,边还多了一个少女,不用问就是那个江翠云了。

霍芋芋问∶“这样他不是很痛吗?”

辛钮摇∶“相信懂得解的人不多,但我刚才下手并不重,三日三夜的苦是少不了,三日过后,到时自会解开。现在功德圆满,咱们找紫琼去。”

霍芋芋叫屈∶“把戏是你想来的,这个与我何。”

辛钮一笑∶“你说不要伤害他,我已听了你的吩咐。其实我这样,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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