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不投鼠忌器,纷纷退下一旁。
辛钘握住武三思的手腕,朗声笑道:“我与王爷只是小小误会,你们无须惊奇。咦!刚才发生什么事,怎地有这么多人卧在地上,你们还呆着作甚,快些扶他们起来,待会王爷必有重赏。王爷你说是不是?”
武三思哼了一声,却不出声。
辛钘凑到他耳边,微笑道:“我已给足你面子,就不要摆出这副嘴脸来,好歹也要作过样儿,难道你要我把你脱清光,赤条条的挂到朱雀门去。”
武三思当王爷数十载,那曾听过如此犯上作乱,大逆不道的说话,登时气得火冒三丈,怒道:“你敢?”
辛钘笑道:“我为什么不敢。你跟我来,今日这笔账我要和你算清楚。”
武三思道:“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
辛钘道:“好,这是你说的,但你要想清楚,我素来口没遮拦,到时若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可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人。”
武三思听后一惊,心想这小子当真在众人面前胡言乱语,可大大不妥当,当下道:“本王爷就和你走一趟,谅你也不敢对我怎样。”
辛钘挽着武三思的手,高声向那些官兵道:“我和王爷私下有事商量,你们就在外面等着,若果等得不耐烦,大可自行离去。”
接着与杨曲亭道:“爹,咱们进去,不用理会这些人。”
杨曲亭在心中连声叫糟,武三思是何等人物,他最清楚不过,一但朝廷怪罪下来,可不是开玩笑。一想及此,脸上不由愁云漠漠,五色无主。
紫琼在旁看见,低声说道:“杨伯伯,你不用担忧,兜儿一定会把此事解决的,我敢保证武三思经过今日之后,再也不敢骚扰杨家。”
杨曲亭岂敢尽信紫琼的说话,摇头叹了一声:“但愿如此!”
辛钘挽着武三思的手进入大厅,态度从容亲热,不知内情的人,还道二人是多年的老朋友。辛钘与杨曲亭道:“爹,我想要个清静的房间。”
杨曲亭点了点头,向筠儿道:“你带少爷到后进的厢房去。”
筠儿颔首说了声是。辛钘向紫琼和彤霞使个眼色,要她们一同前去。
来到厢房,辛钘道:“筠儿,你且先行回去,顺便吩咐下去,不要让其他人接近这里。”
筠儿应了一声,回身去了。
待得筠儿掩上房门,辛钘放开了武三思,指着杌子道:“王爷,且先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话。”
武三思气得脸皮铁青,哼了一声,怒道:“本王与你们没什么好说,你这等做作,真不怕抄家灭族吗?”
辛钘笑道:“你不想受苦头,就乖乖的给我坐下,要我出手,恐怕你这身老骨头未必受得住,听见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