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自抱作一团,杨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害,头儿还湿湿的,这样快就泄出来了,干么如此兴奋?”
宫英明笑道:“还不是你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你不停说起田逸清,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你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杨静琳噗哧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模子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射,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
宫英明愕然问道:“听你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
杨静琳摇头道:“他所知的都是咱们以前的事,在你还没回宫家之前,你我是何等亲密恩爱,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何况是清哥,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对我就有意思了,当时咱们的举动,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结婚之后,一日他与我说,当年他曾经偷看过咱们亲热,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虽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我,对之前的事全不介怀,当你离开杨家后,他便开始向我展开追求。”
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你就答应嫁给他?”
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昵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镇日价愁颜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惹动心猿呀!”
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你是不是真心!”
杨静琳噘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清哥,我和他结婚都快将一年了,清哥对我依然如故,同样爱我疼我,你再这样说他,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宫英明听见,忙即说道:“我以后不说就是,如果你不理睬我,我做人还有什么趣味!”
说话一完,忙把杨静琳牢牢抱紧,低头去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把头避开,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当年我不住派人送信给你,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给人家,每次只寥寥数字,敷衍了事,我就是变了心,你又能怪谁!”
说着双眼一红,一眶泪水便要涌出来。
宫英明看见她这个模样,立时慌了手脚,解释道:“琳妹子你听我说,那…那时确实是我不对,只顾着练功。但我背负着宫家的兴衰重任,实在不能自已,希望你能够明白。”
说毕,探头添去她的泪水。
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
宫英明大喜,拥住她便亲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缘,搂作一团,直吻得浑然忘我,恋恋难舍,二人四手,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探穴把阳,真个无所不为。
辛钘和杨静琇看得眼睛圆睁,欲念萌动,杨静琇伸过玉手,探到辛钘胯间,隔着裤子一把将肉棒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异常粗大,硬绷绷的甚是吓人!
杨静琇嗟讶道:“你…你这里怎会这样大,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辛钘那会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竟敢伸手来握,一时惊惶失措,忙道:“说来话长,我慢慢再与你说。”
杨静琇那曾摸过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马,难以按捺,低声说道:“这样粗大的阳具,岂能插进女人那里,紫琼姐姐能够受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