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会儿也呆愣了起来。
小婉婉被娇养了这么些日子,嫩白的肌肤本就跟水做的一般,这会儿沾染上了泪珠,更是如晨间花蕊添了几滴水雾…粗人岩九都顿觉诗兴大发了,更无论旁的什么人:“乖,不会死,阿九救你。”
搂着小东西,整个圈在怀中,窝上床去,扯了被褥包裹住两人,岩九耐心的哄着劝着。
婉婉向来不是爱使性子的人,这会儿被暖暖的搂着,身子的不适便像是淡去了好多,抽泣的哭声也渐渐缓了下来:“阿九…怎么办?怎么办?”
“乖,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都没弄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么的岩九,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觉着,哄这小姑娘,真比修习一门功夫更为困难上百倍。但打心眼儿里,他却仍稀罕这事儿的。没见邬少提了几次,想为他“分担”他都是不肯的么。
“流血了,好多血,我一定是要死了。”哭红了眼睛的小婉婉,跟小兔子似的蜷缩在岩九怀里,瓮声瓮气地道出了事情真相。
愣了半晌,手忙脚乱帮她检查了一番内息后…岩九明白了小东西发生了什么。
难得的,这个杀人都不眨眼的男人,耳朵都红透了。他深呼吸了几口,方才平稳了气息低声劝慰道:“乖,婉婉没事,不会死,这是好事。”
“咦?”沈溺在流了好多血今后估计再吃不到好多美食的伤心中,小吃货一时间还没弄明白岩九的意思。事实上,在这个小时候舅娘不亲,长大些便被几个男人护着的小姑娘心目中,根本就没有关于“成长”这一块必备的心理准备。
“我也说不清,那个…我带你去找春少好不好?不会有事,这血不会有事。”九把刀有些支吾,主要是,他虽然能够给暗卫们认真的把人体血脉骨骼穴道都讲个清楚仔细,却并不能给小东西好好讲讲这关于男女之别的事。
从来都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岩九,终于遇上了他不太擅长的事。
春少见了两人,听了九把刀和小东西支吾着的描述后,如是想到。
不过比起某阿九的郑重其事严阵以待,待在女人圈里太多年的春少,当然是对此不屑一顾的:“这么个事儿就大惊小怪的,若是院子里姑娘们都这样,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冷哼着,扭着腰,从柜子里寻了上好白丝绸,又添了些厚实精棉在里头,递给小婉儿。
“春少?”小东西还没从被骂的委屈里回过神来,看着那白白的一团,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你染红了岩九的裤子,难不成还想染红我的床褥?!”翻了翻白眼,春少三两下就把她红通通湿漉漉的亵裤给扯了出来。也没管小东西颤巍巍的双腿发抖,纤纤玉指利落的探入到被褥里去,帮她把那丝绸并精棉的物什绑在了腿间。退出来时,见双颊泛红两耳发烧的岩九一直撇着脸不敢看,坏心的猛捉了那满是茧子的大手伸到刚处理好的位置“女儿家这个时候都爱腹痛,原因是气虚体寒,若是能暖着,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唔…好。”岩九只听了小东西会痛,便也顾不上害羞,乖乖把手放在怀中人私密处。隔着丝绸精棉,暖暖的帮她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