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么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么?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青筋在狠狠的跳动着,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后,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着。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么?”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着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肉棍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后,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求朕什么?”
“求你坑诏…”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肉棒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肉棒"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么?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肉棍?”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