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白思思的事,如果说谎,那么我就XX。”
薛进这个誓言发的很干脆,干脆的没一点心理负担:因为他觉得他睡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你白思思能给我带绿帽子,反而要求我忠贞,那不是痴人说梦吗?所以昨天的事,他根本没有丁点对不起她,更不存在违背誓言之说。
白思思点了点头,一颗心终于平静下来。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下次不能再犯了。”
薛进笑的很得意,可在晚上回家时,他脸上的伤,还是引起了女人的怀疑,薛进的解释是:他喝的晕晕乎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蹭伤的。
显然不太有说服力,而男人只用了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你要不相信,我再给你发个誓。
有句话很经典: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轻信男人的嘴。
两个人都在相互背叛着,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女人又怎么能斗的过男人?
白思思看错了薛进,他善于伪装,绝对是只披着人皮的狼,而不是圈养在家的小羊。
在薛进的观念中,一切游戏都要按着他的规则来玩,白思思这个狼荡的女人,早已经失去了得到他忠贞和信任的权利了。
收了线后,薛进扔了一块钱,而后又买了饮料和牛奶。
刚一推开门,就听到小女孩呜咽的哭声,薛进心下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卧室。
“小羽,你怎么了?”薛进把买的东西,放在沙发上,而后坐在了床边。
“你,你去哪了,我好渴,又动不了,呜呜…呜呜…”连羽迷糊着,可身体越来越热,她也越发的觉得激渴。
薛进赶紧拆了袋牛奶给她。
小东西咕咚没几口就全喝光了,薛进只得又拿了一袋递过去。
“慢点,慢点,别呛着。”薛进看着她那急切的样子,直皱眉头。
…一共喝了四袋,连羽才长出了一口气,软弱无力的躺回到床上,幽幽的闭上眼睛。
“感觉怎么样?好点了?”薛进满心希冀的问道。
连羽摇了摇头,随即挑开眼皮,哑声道:“热,很热,原来是又冷又热,现在是很热很热。”
说着小东西主动递过粉红的小手。
方才,只注意她喝奶了,也没看这小手,现在一看──根本就是红的太不正常了,探手一摸,也烫的够呛。
薛进心想,这烧的还这么厉害,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让他摸手。
不会是烧坏了脑子吧?
薛进倏地伸长手臂,将小女孩的被子掀去了大半。
“啊,啊…”连羽猝不及防,被惊吓的呜呜直哭,小手更是软弱无力的想要去扯被子。
薛进飞快扫了几眼,就将被又给小女孩盖了回去:“对不起,小羽,叔叔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