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恼怒,光凭他握住我乳防的力度,我就感觉到出来,这时萤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喊,原来是我高潮来临,我见自己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抖动,而你亦停下动作,凑头亲吻着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阳巨,自己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过他手淫,那时突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作怪起来。表哥眼睛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阳巨慢慢胀大,整个大亀头图鼓鼓的,龟棱又厚又突,我抬起头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点头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头望去,阳巨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亀头,以手心感受他传来的热力。表哥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干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琳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
我嘻嘻一笑,问道:“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琳还是点头:“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阳巨,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才一阵子,荫。道又给他抠挖得霪水乱溅,好不难过,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琳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于道:“我…我说要他把大阳巨插进人家荫。道,但他说还不够淫贱,要我说得再淫贱一点,我说不懂说,他叫我自己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干我。那时人家已给他弄得难过死了,荫。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过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琳说下去:“我仰天卧着,表哥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开,叫我自己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荫唇,把膣内的嫩肉让他看,表哥用指头在里面菗揷一会,再用亀头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亀头便闯了进去,被我的荫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霪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亀头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何等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琳道:“那也没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马上便兴奋起来。”
接着又道:“表哥插入亀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马上又拔出来,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过得要死。”
“性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
我道。
竹琳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人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人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会,又问我现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银荡,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自己所懂的淫话说出来,我道:“竹琳正用荫。道含住表哥的亀头。”
表哥又说:“要我插进去吗?”
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阳巨,要整条插进去。”
表哥问:“插进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