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堂嫂的穴…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扞,沉沉地打在她穴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将黑骡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黑骡湿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呜地哭。“哭甚哩?!”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呜呜…!”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胸脯,传来温暖的肉感。“又打你哩?!这畜生!”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骡子!…骡子…!莫要来粗!大过年的…”妈哩颠颠的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骡子…莫乱来!”有人劝。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乱蹬,把牌桌踢散了:“干甚哩?你干甚哩…?”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逃。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儿…”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乱来…有话都好讲!”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甚么。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逼!“”逼!“”过年还吃狗?“”吃!作甚哩不吃?!“”给!“”甚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捱姐家…欠你的钱!“”唉,唉…忙甚哩?赌钱,不急的么…“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大牛不知说甚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裤裆长大的…做哪事?“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日头斜斜的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漫,淹没了黑骡的脸,烟雾散去,黑骡硬硬的脸显出来了,眼角瞥了姐姐一眼:”莫哭喽…哭甚哩?“姐姐果然止住了哭,甩起脸庞,眼儿虽红肿着,容貌看上去依旧清秀,沾着泪痕,散着发丝,竟比平日更加的柔弱动人。黑骡一股邪劲儿在体内奔窜,裤裆里的那根东西醒过来,撑满了下边。黑骡往灶沿又挪了挪,贴在土壁上。妈哩摇着勺,没看见,野姑子抱柴火堆灶里边,也没看见,只有姐姐看见了。姐姐脸红了,歪身子让着弟媳,心里头直乱:”要不是自家姐弟不能结婚,还轮不到眼前这个野姑子…她哪里比自己强喽?!“看着野姑子高翘的大屁股,姐姐心里十分地嫉妒:”这个屁股受用的,都圆喽!“野姑子在灶前添着柴火,姐姐一直仰倾着身给她让出地方,那腰,那臀,折着、绷着,从厚衣裳里透出来曲线,野姑子屁股上方的一张脸,眼珠子转过来,姐弟俩对了一眼,都被火点着了。姐姐索性站起身,在厨房转了一个圈,似乎找不到合适的站脚地方,到后边屋里去了。黑骡跺了跺脚,冷得不行,也回屋了。野姑子嘴唇直打颤:”畜生…畜生…不做人的事呀!“往灶里狠狠添柴。”烧那的大干甚哩?!“婆婆骂了。野姑子不吭声,有泪要流出来,使劲儿忍住。
黑骡每走一步,身子都冷得发抖。他知道姐姐在屋里,自己在向她走去。还是在姐姐出嫁前,姐姐有次在屋里绊了脚,黑骡扑着去扶,姐弟俩就成了那事。往后姐姐趁爹爹和妈哩睡熟,常摸着黑钻进黑骡的被窝,直到肚子大了,才急忙找个人家嫁了,外甥女其实就是黑骡自己的种,黑骡为这事一直欠着姐姐:”要不是自己,姐姐的相貌条件怎的会找那个瘦猴赖皮?“姐姐结婚那天,黑骡去了,趁姐夫醉倒,他代替姐夫,与姐姐完了洞房。姐姐其实是和自己结的婚!那次之后,姐弟俩就再也没有过。他们以为这事谁也不知道。黑骡走着,黑骡在犹豫:藏得那么深的事,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