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介绍个像这样的，其他的不要。”“去死”

对母亲最的记忆，我敢担保那是的确发生过的，那年我八岁，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母亲独自抚育我，那时候都是公共澡堂，母亲总是带着我去女澡堂洗澡，我就像刚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下迷上了那个奇妙的世界，女人的简直就是造主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特别是那些各式各样的房，对于一个孩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座宝库，毕竟那个时候更加隐蔽的儿总是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下。

上的绒渗，脸上总是带着浅笑，但那容颜却始终无法和镜框里冰冷的遗像重叠，我不知这一切是来自我的臆想或是真实的存在，但每每想起母亲的时候，这一幕画面总是最先从脑海中浮现。

慢慢地也就开些带的玩笑，直到现在我一直喜夏天，在我心目中那是世界上最的季节，那时候上班刘羽基本上都是白短袖衬衣，黑短裙。徐志的诗说，最是那一低的温柔，我想当时或许他和我一样，在女低的那一刻，视线总会落在了衣领间那腻的一片风景上，她是注意到了的，有时候还会拍着我说，看什么看，小鬼。我便呵呵地傻笑，好看。她便掐我，我便还击，闹着闹着就安静了。

那天父亲带着我去厂里的销售科上班，从科长开始一个个的挨着介绍，每个人都让我叫着叔叔阿姨，最后到刘羽，憋了半天一句阿姨怎么也没喊，脸却红了，嘟哝了一句还是喊刘吧，引得满办公室的人都笑了，刘羽也大度：

那个年代大分女的都显得有些消瘦，而母亲饱满丰盈的态就显得非常的突，母亲的房是鸭梨状的，丰满均称圆，红的在铜钱大小玫瑰的上微微翘起，母亲走动的时候房总是随着步伐的节奏漾，显示了母亲房良好的弹，我后来之所以那么迷恋刘羽或许也正是因为刘羽有着一对和母亲差不多的房。我想我儿时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一边在昏黄的灯光下透过雾欣赏那一幅幅象油画般的风景，一边享受着着母亲的手在我上抚摸。我甚至记得当母亲用腻的手翻开包清洗时的快以及那些妇女们看着我耸的小哄堂大笑的情景，那是我一生最早的奋。

可惜母亲的早逝让我过早失去了童年的乐，那时的心情就象母亲的面容由重彩渐渐地蜕变为黑白终归日趋模糊，以致于几年后当我在睡梦中经历人生的第一次时，梦中没有容颜，只有酷似母亲材的女人，八岁那年，世界上我最亲的最疼我的人走了。

认识刘羽的时候我二十二，她三十四，就缘分这件事来说，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你何时何终将会遇见她，一遇见她你就会迷上她、上她。刘羽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人。

…

“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是啊，应该喊，我还就想认个弟弟呢，再说喊不是显得我更年轻。”那时候她也的确显得很年轻，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后来才知她三十四了。很多年后当我再看些三十四岁左右的女人，怎么也觉不到刘羽当时的韵味。

不知是否老天安排，我被分作当她的徒弟，跟着她跑市场。基本上算是天天在一起，也就慢慢地了解了她的生活，老公是学校的老师，前两年和学校闹意见辞职去了圳，有个儿也被老公带去圳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在我们居住的城市。不差的时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也会经常约在一起打牌，有时候还一打就是一夜，很快大家就非常熟悉了，那时候我已经迷恋上了她，没旁人的时候经常会一直盯着她的睛看，她也注意到这，有时候也半开玩笑的说“看什么看，都老女人了，看小姑娘去。”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呵呵地笑，我想她是知我喜她的。

（（3）

人熟了，戒心也就慢慢解除了，差时，偶尔也会把枕在我的肩膀上睡觉，我就闭着静静地闻着她的发香。如果是长途差便是最大的福利，那时候的长途卧铺车基本上是两人一张铺，每每聊天聊到睡意朦胧的时候，她会侧着睡去，终于有一次我捺不住从她背后贴着她，手就环抱过去搂着她的腰，半梦半醒中，她推我，不动，掐我，不动，终于抓着我的手落在温的肚上睡去。清晨就着霞光，我端详着她，看着她的开始动，看着

从那一刻我上了她，或许只是因为那一瞬间，她让我找到了母亲上的觉，杏脸、肤白白的，脸上有小斑，笑的时候两颗虎牙看起来有调的样，发简单的盘着，没有刘海，额显得非常光洁。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