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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涩畸恋(8/10)

,男人每一下撞击都这么猛烈才好。女人除非阴道太干可能造成阴道粘膜戳伤,猛然发力危险最大的其实是男人的鸡巴,听一个大夫朋友说过:插入时用力过度,受伤的大多是男性,有不少男同胞为营造猛男(纯属装B)形象,结果不是戳裂了龟头,就是挫伤了海绵体,还有的撕断了龟头下面的系带,这些人以后再也不敢装B了,也没办法装B了。

看样方冬梅早就期待我的插入了,因为她没有一丝拒绝的表现,反倒在我趴下时紧紧抱住了我,就像热烈欢迎我回归,害怕我幡然悔悟而离去。当我猛然插入她的阴道时,她激动地“啊”了起来,我厌恶的避开她凑过来的脏嘴,狠狠的抽插着她的贱屄,里面早已汪洋一片,骚屄就是骚屄!肏了不到十下,我就射精了,积攒好几天的精液冲进了身下这个骚货的屄里。看出她很是享受的样子,我心里郁闷之极,我本来是报着强奸、报复她的想法,结果却达到了让她好受的目的;我本想插烂她的贱屄,却因鸡巴不争气,早早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她妈的!丢人不能丢面儿,我嘴硬道:“肏死你个骚货,都是你害的我”结果方冬梅说出了令我最郁闷的回答:“你都(射的)咕咚咕咚的了,(精液)这么多”气的我大喝了一声“肏你妈,你还有这心思”!方冬梅赶紧道:“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想这样,把你惹生气,这几天我死的心都有了”憋了这么多天,说话间,我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消退,加上我气的不知说什么好,便不再搭理她,歪过头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这么多天没做了,您说我只肏一次屄能过瘾吗,精液不放干净了,过会儿鸡巴再硬,这虫子还是不方便捉啊!但是,出师得有名,不能让这骚娘们看不起啊,这干第一次可以怨娘们儿太骚,明摆着故意勾引我,可这要干第二次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骚娘们儿非得认为我需要她,要和她恢复关系、和好。我现在连说服自己的理由都没有,婊子的事咱得干,可牌坊咱也必须立啊!我得找理由说服自己才能肏她。“对了,让她给我口交,把我鸡巴啯硬了,我要借这个机会把阴虱传染到方冬梅头发上、眉毛上、睫毛上”心里的借口不能明说出来,我嘴上道:“肏你妈,你不是愿意发骚吗,给你吃,戳死你个屄养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抓住方冬梅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把半硬的鸡巴举起来,塞进了她的嘴里。我俩配合着动了起来,我想装作要捅她的嘴和喉咙,可实际效果来看,还是不折不扣的口交,她很卖力,配合的也很好。我趁机抓着她的头发在我阴毛上蹭,也眼看着她的眉毛接触了我的阴毛,我暗自得意,骚娘们儿你就等着报应吧(其实后来我并未达到目的)。

我的鸡巴在方冬梅的嘴里迅速膨胀起来,我起身凶狠的一把将她推倒,这回我一定要让她看出,肏她不是因为我想她了,而是我在强奸她,为的是糟蹋她。我以虐待的心态恶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以秋风扫落叶的气势猛插起来,方冬梅在我的攻击下开始皱起眉头,看样我教训她的想法得逞了。她“哦、啊”的叫声越来越大,我越听越是不对,这她妈好像不是难受的声音,这她妈好像是叫床声,我还从未听过她这么大声的叫床。狂暴的“虐待”持续了有3分钟,我在她叫声的熏陶下,又射精了,在我鸡巴的喷射中,方冬梅剧烈喘息,紧紧地抱住了我,不住的扭动着屁股。“我肏,难道今天我就只能同归于尽,不能收拾她了,难道我就不能插烂这个骚屄”!想到此处,我是恶向胆边生,起身顺手拿起了床头摆放的一瓶花露水,将大头反转过来,扑哧一下捅到了面前还在蠕动、不停向外流淌精液、**的骚屄里,大力抽插起来。“我让你骚,我让你再骚,我要插烂你这个骚屄”我嘴上这样说,手上却不敢过度用力,我是用花露水瓶子底部插进去的,瓶身直径有4、5公分粗,插进去的时候很费劲,一松手,瓶子就会被她收缩的阴道挤了出来,方冬梅的阴道这么紧,要不是水多,我估计根本就插不进去,我不敢插的太深,瓶底有棱角,万一把她弄个大出血,吃不了我还得兜着走。插了一会儿,我一看,这骚货分明是越来越好受、越来越亢奋,我想:你不是喜欢粗的吗,你不是喜欢大鸡巴吗,你不是喜欢驴鸡巴吗。看看左右,没有趁手的家伙了,我啵的一声拔出瓶子,伸出右手,并拢了五指,狠狠的插进了她的阴道,我的手用力的往里插,使足了力气往阴道深处钻,可她的阴道太紧了,无论我怎么使劲,也只是能伸进并拢的手指,手掌一点儿也伸不进去,卡在了阴道口。我再加大力度往前捅,方冬梅叫了起来,哈哈,这回你这骚货该服了吧,你不是喜欢挨肏吗,你不是喜欢“大家伙”吗!见她让我捅的不停地叫唤,我得意极了,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突然,方冬梅抓住了我的手腕呻吟道:“别放松,快用力,往里,使劲,快一点,别慢下来,我快了”!她话音未落,抓着我的手就使劲的往她屄里塞“啊——,啊——”她在叫声中,下体挺了起来,身体前弓,死命的用我的手在她屄里搅动起来。我终于明白:我失败了,她高潮了,本想努力惩罚她,我却正好达到了伺候好这个骚货的目的。我惊的是目瞪口呆,不是因为我是第一次看见方冬梅、看见女人高潮的样子而吃惊,而是因为我折腾这么半天,才刚刚明白是自己彻底的失败了!还有能让我撞墙的话在等着我——渐渐平息的方冬梅满脸通红的对我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好久没这么好受了”见我哑口无言,她又告诉我:她头一次有这么强烈的高潮,过去从来都没有过。我晕,我不用扶墙,我彻底扶(服)我自己就可以了。

随后的一段时间,每天我都去方冬梅父母家治病。俗话说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哪能没有第二次,我们每天的功课就是:捉虫、肏屄、口交、肏屄、捉虫。我不想和她和好,不想原谅她,可我的欲望总是占了上风,一捉虫,鸡巴就硬,硬就得干,干就得干两次以上,回家就后悔,唉,我算是没救了。我问过方冬梅,她家绿帽子王长阴虱了吗,她是怎么解释的。方冬梅告诉我,她丈夫也长了阴虱,但方冬梅抢先倒打一耙,问丈夫是怎么回事,到把本来要质问她的丈夫问住了,开始她丈夫百思不得其解,怀疑是她传染的,但在她的先发制人下,先是保证了自己的清白,后来就说可能是在浴池洗澡时传染的吧,估计阴虱是从别人的衣服上爬过来的,方冬梅假意不再追究,这件事就躲了过去。听了她的供述,我觉得这个女人表面温顺,实际太阴险,谁跟了她算是倒了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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