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在没理由,听说给她说道对象的,博士生、副院长级别的甚至政府部门的当权人物都有,但人家还被你这么忽悠着打转,实在是没道理。”
“说道最后,就是一个意思。如果要是我们之间干扰了你的心思,那绝对是罪过,必须是快刀斩乱麻…”她说到这,眼睛直白地看着易文。
“对了,臭小子,是这回事吗?”
“怎么这矛头都转我这来了啊。”亮唧唧歪歪地叫屈起来。
“没有,其实倒不是因为今天臭老公小心眼发作我才这么说,应该说是,想和你摊开认真说之前…来次最后的疯狂吧,所以就…由着性子放肆了。”贺兰说着,脸红起来,眼睛低眉顺眼地暼了易文一眼,目光的确含着歉意、愧疚…
“呵呵老婆说的好,其实我有办法,很简单,只要咱们把他赶出去,让他到街上流狼几天,来咱家也不开门,来回折腾几次,他就老实了,乖乖上医院当上门女婿去了。”易文伸手拽贺兰,她一下没坐稳被他扯过去倒在他怀里,红了脸挣脱,讪讪地嗔啐一句,坐起梳理一头乱发。
“呵呵,怎么着俺还是外人呐。”亮苦笑着,把贺兰的啤酒比划了一下。
“你的这圈够值钱的,摆了这么长时间龙门阵,继续。”手心手背,还是贺兰。
她继续说道。
“已经很不容易了,不是缘分两字可以概括了,作为女人…你们俩我都要感谢。”易文挪耶着打趣。
“嘘,真是…女流氓。”
“讨厌啊!”贺兰伸手打他一下。
说完了,她不理他,一下想不到说什么了,权当一个过场。
继续。
下面是易文。
他装模做样地准备举罐喝酒,贺兰惊讶地要抢夺时,他笑嘻嘻地把杯子放下了,咳了两声,开始大放厥词。
“其实呢,本人今天,没你们想的那么小鸡肚肠,一贯不是,这么些年来你们作奸犯科已经堪称不计其数了,俺什么时候发表过不满吗?没有嘛是不是?”
“虽然,不满不可能没有,可是,我敢发表吗?不敢嘛,是不是?”贺兰听着他瞎掰,笑着要去打他,被他闪过,坐到她对面,继续。
“可是今天。”他装模作样地看看手机。
“x年x月x日,你们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亦是俺十数年来一直做梦都想的壮举,被你们抢先了,在这么个不平凡的日子,在这么一个不平凡的动物园里。”
“对了,这动物园就是臭小子处心积虑不知道从何途径知道这么个地方的,反正动机是绝对的不纯,因为大家看,俺回这城市已经快四年了,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他流狼的那么多年,凭什么?凭什么一回来就知道有这么个动物世界?”贺兰一时间笑的东倒西歪,根本顾不上去打他了,只是喘息间替他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