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直不答应。”他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不管怎么样,如果要有什么惩罚,绝对不可以落在她身上,他愧疚地想。
“我先出去。”他说。
“不要,你再去泡一会吧,我先出去…”她说。
他倒在里间的榻榻米上,还把柜子里的被褥都给扯出来了,没有出来时所说的喝酒之说。
她步履细碎地过去,很奇怪,在小日本的细席毯上走起来也像个日本妞似的了。
他背朝着她,她坐下来,靠上去…
“生气了?”没动。
“我知道你生气了。”她低声说,她拿脸颊在他脊背拱着,其实贺兰是个极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易文前面其实只有这一招了,以往有矛盾的时候,这是相对最有力的一招了。
他转过来,把被子中间按住,和她完全隔了一条沟,两人身体完全隔开来。
他朝她吹了一口气。
“什么味?”
“酒味。”她说。
“酒都酸了。”
“是,酒都变成醋了,一股酸味。”她抢白道。
“怎么会那样?”他问。
看得出很认真,贺兰心里一颤,看得出他真的很受伤,眼睛红红的。
“不知道,老公,要不要听真相?”她想伸过隔离带去抱他,被他阻挡了。
“真相?”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意?”他恼火地。
“真相是,以前就…有过。”她看到他眉宇弹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恐慌,不过,她还是决定没有一点隐瞒地解释清楚。
于是,她把整个过程,当然是从上次开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咳,臭丫头哦,你简直要气死我了…”易文低叹一声,从隔离带伸过手,一把将她抱过去…“对不起…真的想不到…”她很真诚,此时真的眼泪汪汪。
“真是笨妞,我不是也…要求过…”
“可是你只不过是淡淡地提了一下,谁知道,你们臭男人真是…变态的要命。”她脸掩在他臂弯哼哼着骂。
“那么臭小子是?重重的提议喽?”他醋意未消。
“去你的,瞎想吧你就。”
“是怎么样?”他心疼地摸着此时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地方,她害羞尴尬却不好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