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如一个小小的舞台,因为有一片以前只有在影视、或图片里才能看到的热带雨林中常见的那些阔叶植物作为屏障或者是屏风的作用,瞬间亮竟然看不到贺兰的影子,那些植物真的灵异,唯美的紧。
或许上面通透的玻璃正是为了下面这些植物所需生长环境的因素了吧,说真的,花这样的代价取得如此的效果,真NN的值,太值了。
从顶上斜射过来的几缕日光色的光线将这些植物映衬的红花绿叶妖娆的很,色彩夸张却真实。
终于,亮在奇异丛生之间,找到了贺兰,悠闲地半浮在水面上,半似假寐,肌肤在周边的光线隐射下堪称娇嫩无比,若隐若现半露水波之上的乳尖堪称娇艳了…
亮有些看呆了,心里简直在为这家狗日的酒店所称的概念一词叫绝,所有的赞美之词在他心里翻滚,这该死的酒店将来此的轻男色女置身于此,若目的只是让他们做一次回归。
回归至蛮荒时代,回归至夏娃亚当的伊甸园,那他妈的这创意从设计到实施到任何一对生理功能心理负载齐全的男女来说真是成功乃至全胜了。
或许因为里面有潺潺的细流声,贺兰竟然没有发现他,或者她已经醉在其中了,不是因为晚上的酒,而是身边的景了。
他无心打扰她,竟然有些心存自卑地悄然离开走出温泉区,穿过小小的功能区走出浴室。
外面的易文,此时正沉浸在卑劣的遐想之间,猜度着自己应该进入里面的时机,没想到这么一会亮竟然灰头土脸地出来了,纳闷的不行,掐灭了因等待的心烦意乱从新点上才咂了两口的烟,蹙眉询问。
“人间仙境,美女下凡呵呵,不敢独享,您先瞅瞅去?”亮缓过气来贫嘴。
“这小子,不知春宵值钱。”易文低低嘟囔着有些恼火。
“笨蛋,莫非得老夫亲自下手?”
“嗯,呵呵,太美了,下不了手。”亮继续贫贱本色。
易文气鼓鼓地站起,恼火地把一块榻榻米垫一脚踢开…“不会里面闹鬼了?”他讥讽道。
“呵呵,不是鬼,是…不是说了嘛,仙女下凡。”他卖关子地示意易文往里面前进。
“毛病,已经一大小子他妈了,黄脸婆进去泡一澡,成仙女了?看来你不是喝日本酒的胚子,就适合拿啤酒灌肠。”他说着,开门的时候也似刚才亮一样愣了一下,也同样沉稳地弹开…基本没有悬念,易文进去等视线适应下来,也惊呆了…眼下,场景似如一个舞台,两个男人如恍然闯入镜头中的愣小子,霎那间的不适应,浑然羞涩。
脑子里,一片空白,盯着宛如画中的那个被称作自己妻子或是老婆的女人,熟悉、陌生?
都是,都不是,似曾相识,又觉遥远。
心里,仅存感动。
感激眼前如诗如画的场景,人生如戏,这么莽撞地便入戏中来。
感激身边这愣头青,似笑非笑地正咧着嘴笑,仍不忘顽皮,似在看自己的笑话,或似对自己的筹划觉得得意。
感激画中尤物,十数年地守候在自己的生活中,怎样一个尤物啊,更绝的是竟然天衣无缝地合着自己演绎了一场痴心难眠的闹剧,让自己坏坏的心思了无遗憾,叫绝的还在于她竟然也可以阴差阳错地把情欲性情搅拌的如火如荼。
感激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大胆地就导演了这段不伦的情欲大戏。
转眼看愣头——大嘴仍咧着,目光却已在与画中人交融,没有这愣头青这一剧,这戏框架就塌了。
“啥愣什么?没见过美女啊?”他在他肚子来了一化骨棉掌。
“温泉若按流量计,可浪费不起哦,要是不想洗,暂且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