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似乎亮的节奏有些跟不上来,她开始风情地呢喃,双腿开始尽力的耸动,希望可以带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他…但就是这样他似乎也没什么起色,近乎痛苦的感觉中她不解地睁开眼睛,亮的确很卖力,可是…她在亮的肩膀旁看到了另一张脸。
是老公易文。
尖叫一声,贺兰狠命挣脱,躲到一角,随即用那条雪尼尔薄毯裹住身体,亮被弄了个猝不及防,转身看到易文,咧嘴一笑,脑门被拍了一掌。
“鸠占鹊巢倒也罢了,弄那那么大动静,不怕邻居以为杀人吶?”贺兰怕他侵犯,紧紧拽住裹着的毯子,红脸羞涩眼睛朝他扑闪了一眼,躲过了他的目光。
他右手还端着杯茶,亮几乎要笑出来,怕遭贺兰误解,没敢。
“看什么?铁观音!想喝啊?渴了?我在客厅找了好半天了,要喝自己去拿去。”亮笑着拽过毯子一角,企图一起用毯子来裹住身体,但是贺兰不好意思地推他,没推动,贺兰索性跳下床,从地上拣起块浴巾从房里逃出去…“小子哎,不是自个的东西,狠着劲用是不?”他盯着他软歪歪的东西说,那家伙遭受突然袭击已经成一条小赖皮条了。
“没…没哦,尚在起步阶段就被你给扰乱了。”男人盯着男人看怪怪的,他被看得起鸡皮疙瘩,尴尬地呵呵笑着裹住身体。
“瞎掰啵?就你那鬼哭狼嚎声还能忽悠别人?纯粹交粮总动员的号角。我听着哼哧声你那仓库起码半空状态了。”
“呵呵,不信你自己去查。”他笑着耍嘴皮。
“我连这点嗅觉没有,敢引狼入室啊?”他不屑地讥讽道。
“感觉有些…酸得厉害。”他先跳下床,才敢说出来。
“臭小子。”易文想掀开他的遮羞布,做了个用杯子茶水泼他的样,他受惊一躲,闪进卫生间。
把这场好戏给搅了,易文即兴奋又无趣,只是觉得这游戏散的可惜了。
走出来,到了客厅,贺兰正蜷缩在沙发上,看到他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在那里咬着嘴唇偷笑。
“你就这么睡啊?睡了一分钟?”她笑着问。
“睡个屁。”他说。
“嘻嘻,吃醋了?忘记自己怎么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么不在乎。”她盯着他看。
他心思也多多少少的有些些的尴尬,他挥挥手要她让开,但是被她拖过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枕在他腿上,身上的浴巾有些自然不能遮盖全部,露在外面的肌肤光滑白皙,弄得他心猿意马,刚才屋里看到的场面也让他心里早有感觉了,欲望瞬间高涨。
捏住她一条胳膊,沿胳膊到身上有一道道的红印子,特别明显,臭小子有虐待狂啊?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她身上发红的肌肤,他注意到胸前那一片被搓揉的更加不堪,简直染成了粉红色的一片…
粉色的胸乳细嫩细嫩的,因为贺兰兴奋的缘故吧,有点吹弹可破的味道,靠近乳尖的部位更是可见细微的毛细血管。
他觉得自己慢慢来了劲,贺兰也感觉到了,她的头正好枕在他大腿上,突然一个物件的尺寸反弹变化,自然蒙蔽不了她。
她恶作剧地摇晃脑袋,有节奏地摩擦他的敏感部位,裹着的浴巾被他一扯变脱散开来,身体整个地舒展开来…
她反而安静下来,他站起来,扶起她的腿,她轻轻地踢蹬着他,相对他的力量,抵抗毫无意义。
她求饶了。
“不要…我去洗…一下。”他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