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地带上十天半月的,也不定是那么话言乱语也出来了,甚至不用那么久。
“干嘛那么拼命攒?又不是存钱。”她嘻嘻的嘲弄。
“呵呵还不是给家里攒着,你知道我们哥俩都不好乱来的。”亮笑着讨好。
“那还不赶紧回来?”她低低地埋怨。
“想死了…”他说。
“谁信啊。”贺兰感觉脸越来越烫。
“你知道我是个老实人。”他自夸。
“嗯,是个实在人,都知道人家都不信还一个劲地说。”
“呵呵,非要我证明啊?”
“怎么证明?”
“嘿嘿,那就…等等。”又发出这不怀好意的声音了,她心里暖暖的也和脸上一样发烫了,猜想他使什么坏招。突然手机信号断了。
微微有些遗憾,收起电话,想着是准备下去吃饭了。
心里挺高兴,不过突然挂断有些遗憾。
静静地躺着,腿间湿湿的微微有点凉,害怕滑滑地流下去,不由了把腿夹紧了…
手机响了,心里一抽,却是条短信,亮的短信,打开…没想是条彩信…天——
“太…流氓!”她不禁叫出声来——
手机屏幕上缓缓显示出来的竟然是——他那条青筋爆裂雄赳赳的东西。
照的有点失真——但不至于让她无法分辨物件的主人,怎么会这样了,越来越没个正经样了!贺兰紧咬着嘴唇心里恨恨地骂。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通话。
她掐掉了。没接。
马上,又打过来。
再掐掉。
重复多次,终于接起。
“臭流氓,连这招都会用了?”她假假地骂。
“呵呵呵。”
“感觉被骂的很舒坦…”
“快去啦,流氓。饿死你…”“嗯,马上去…现在就想回来了…”他说。
“嗯…那就回来。”她声音沙沙地,唇焦舌燥…“看出来了吗?”他说。
“什么?”
“它越饿越精壮了…”他呵呵地。
抿嘴笑了,这家伙真是流氓到家了,以前可不是这副样子。
“不知道,没看出来。”
“我的手掌能感觉出来…”他哼哼的声音传进她耳膜,她知道他在干什么,心里不情愿地喊着,不要。
知道这样的灵犀是不存在的,她内心为男人的这种行为感到有些可惜,明明知道在发生,但如何可能去阻止呢…
脑海似乎出现他那边的画面…她的思绪被撩拨起起来。
“不要啊…”她在电话里喊…
“你…有水了…”他低低地吼起来…
“嗯…早有了…已经流在你盖的毯上了…”她痴迷地不知道是诱惑他还是诱惑自己…她呢喃着。
“替我…摸那里…”那边他的声音似乎已经到达边缘了。
“嗯…”“我回来…第一时间…”他声音气喘吁吁。
她能感觉出他的辛苦,心里有点心疼起来…很想马上可以帮到他…“第一时间…就在客厅里…插你…”声音像吼叫的像野兽。
“嗯…喜欢…”她性感地安慰他…
“在易文——我老公的旁边吗?”
“不…我要把你拖进去…在我的房间…就是你现在躺着的地方…”
“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