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被易文带着去茶楼用早餐。
亮这些天在这里,也没有机会吃到自己亲手做的早餐,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里一阵的颤动,冲进洗手间,开始盥洗,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真香啊,贺兰听到了易文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别笑话我了,家里没什么准备做早餐的东西。”桌上有几个荷包蛋,一小碟面包片,最引人食欲的还算是那小锅面条,浮着几片清脆欲滴的小青菜叶。
“不错啊,外面都吃厌了,什么都是家里的好。”
“那干嘛不早说。”她给他盛上一碗,埋怨道。
“呵呵,没敢说,老婆做家庭妇女就已经够委屈了,怎么还敢拿来当保姆使唤?”
“讨厌,就知道讽刺人,纯粹的指桑骂槐。”她娇嗔地在他肩上擂了一拳。
知妻莫若夫,易文岂是不知贺兰的心意,她的举动有点让他心疼,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惯着她的,每每她有迁就检讨的表情或行为时,往往易文自己心里反而有点受伤,就如不断长大的孩子突然变得懂事的令人诧异,反而失去了童趣。
她难得的脱缰正可以满足了他这种包含兄长父爱情节得以浸润。
“好吃。”他大口地吞咽。
“慢点,烫呢。”她提醒他。
“哎呀,今天食堂开火呀,坏了起晚了起晚了,好东西肯定被消灭光了。”亮突然从里面房间里闯出来,冲进餐厅。
“给你留着呢,小心眼。”贺兰站起来笑着去给他拿碗,脸上无端地又热辣起来。
“要不…”正嚼着面包的贺兰突然说。
“什么?”易文问。
“要不晚上叫她回来吃顿饭吧?”
“谁?”易文不解。
“他那个啊,女…朋友。”
“这个…不好吧,他都还不熟,咱们都还没见过面,这样算什么?别把人给吓跑了。”易文说。
“怎么会呢,要是人家知道他是个彻底的流狼汉,现在至少知道有咱们这样稳定些的朋友,也会给他加点分的。”贺兰好像开始坚定了自己的好想法。
“你说呢?”易文问他。
亮脸上有点惊愕,没什么表情,听到易文问才回过神来:“算了,没准请不动呢。”
“瞎找理由。”她嘟囔着嘴。
“我也觉得不太妥。”易文说。
“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想不到那么复杂的事,不行就算了。”各自闷头继续东西。
“哎,我想到了。”早上的贺兰突然唧唧喳喳的像只麻雀,和以往的稳重端雅可不相称。
“要不就让筱雅去请,就说和咱们说起她,我们一起非要请她来露面。”
“呵呵,没完了,你说呢?看这位阴谋家的阴谋如何?”他问亮。
他有些无奈,瞪着眼睛朝他发怒状:“多事。”她一愣,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不过既然这么说就算是答应了。开心地站起来:“我去打电话。”
“算了吧,你通过筱雅,不是又要把她也一起叫上了?”
“对呀,怎么了?”
“咳,没怎么,只是…那样一来,四个坏蛋,扯上一个白雪公主,不…别扭死?”她知道他是说前两天山上的事情,脸红了。
“哪有四个坏蛋?坏蛋只有两个!”